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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不是会永远如此下去她并不知道,但是她如此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日后见到青绸和浩民时不会有愧疚在心。
她当然知道五娘是利用了她:利用了她和青绸、浩民之间的感情,聪明如五娘当然知道凭自己儿女为红锦做的,红锦绝不会看自己死在她的面前;这一次,五娘无疑是赌对了。
唐伟城的身手,五娘早已经见识过了;所以她认为只要唐伟诚肯出手,自己寻死之举有九成的希望可以得救;不然,她哪里肯不顾性命,不为其它只为了自己的三个儿女,她不会自寻短见的。
至于用力大:如果她用得力并不大,怎么能取信于人?她不但要骗过凤德文,还要让众人无话可说才成。
撞柱子之后她的昏倒那也是必须的,因为她不想再留在大厅上:置身事外才是她眼下最好的选择。
如此,她便有了可以独自向凤德文细细解释的机会,不会被红锦、季氏、宁氏等人找到她的话中的漏dòng;她一个女人对付凤德文这个男人,有七八种法子可以用,一定可以让凤德文相信她;可是对付红锦、宁氏等人,她却没有这种十成十的把握。
五娘此计连消带打,自保以外还把宁氏和季氏推到了凤德文面前:这两个人的心思,她可是向凤德文说得一清二楚。
五娘离开了花厅,凤德文看了一眼东暖闾,明显是有些担心五娘:不得不说五娘很了解凤德文。
凤德文身旁的妇人低垂的眼睛却闪过了jīng光,不过她一直端坐在那里,并没有动也没有说过一个字;她在仔细的观查着厅上的众人。
红锦感觉到妇人的不同,她扫了一眼过去:这一位,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凤德文坐下之后,看向宁氏和季氏时胸口的怒气便再也压不住了:这两个人的所言所行,无不是盼着他死;不,应该说是恨不得他早死。
”哼哼,好,很好,你们很好啊!“凤德文的胸口都要被涨破了。
宁氏淡淡的道:”一面之词而已,老爷。“
凤德文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还敢说是什么一
面之词!现在这大厅之上人人都知道,你敢说你没有做过那些事儿,没有说过那些话?!你说,季氏,你给我说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