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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但凭兄长安排。”
过了几十年,顾瞻对嫡长兄的敬畏依旧不变。
顾恭一发话他就下意识点头,他一点头,后面跟着的一gān子孙也捣蒜似的同步点头,唯独唐氏思女心切,听闻女儿病了一声叫起来:“我的鸳儿怎么了?生的什么病?她在家里很少生病,为何一到京城就病了?”
顾恭面沉如水,不想跟侄媳妇一般见识,顾瞻见兄长神情不对,立马拉下了脸训斥唐氏:“无知妇孺,大惊小怪,五丫头初来乍到,难免水土不服,调养个几日自然就好了,能出什么大事。”
二儿子顾忠信跟嘴道:“父亲说的是,阿鸳从小体质就好,没生过大病,这天子脚下龙根所在地,难道还不如小县城来得风水好,别说笑了。”
二媳妇余氏紧随夫婿拼命点头:“这里风水肯定是好的,就是灰尘有点多,方才路过街道,几个纨绔子打马而过,尘土扬起老高,吃得我一鼻子就是,没过一会儿又来了一批人马,这皇城里的人就是会玩,骑马游街跟家常便饭似的。”
鲜衣怒马便是形容余氏所描述的画面,只是她学识有限,讲得没那么文雅,顾恭也很不爱听,眼角微抽瞥向顾瞻:“这里不是沐阳,说话前多动动脑子,哪些话能说哪些话打死都不可以讲出来,心里要有杆秤,别到时候得罪了贵人不自知,丢了性命还觉得自己冤。”
不是自己的子孙,顾恭懒得管教。
一群市井小民也不值得他费神,拿捏住了顾瞻让庶弟操心去,实在教化不了就全部撵回沐阳,无用之人在京里头也呆不久,说不好还会扯自己后腿。
“兄长言之有理,”顾瞻对着顾恭笑得眼睛都没了,转身瞬间变脸,朝着一gān没见过世面缩头缩脑的子孙喝道,“一个个管好自己的嘴,再让我听到不着调的话就滚回沐阳,顾家不留没用的人。”
“爹,您别气,媳妇一定好好gān活,不给您丢人。”
余氏不说话还好,一吭声,顾瞻更来气。.这要是在京城,他怎么着也能给儿子讨个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而不是这种毫无眼力见的huáng脸婆。
“爹,你们先到宅子那边,我留下来陪阿鸳,等她好了再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