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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替穆修白又弄出来了一次。穆修白便脱力了一般将弓着的身子打开了,躺在席子上,眼神没什么焦距,胸口起伏着,全身都汗涔涔地透着情[]欲的气味。
“好了罢,你还有东西吐么?”
然后看见穆修白的眼睛又这么睁着睁了一会,一阖上,眼角便滑落了豆大的泪珠子。穆修白拿手背覆盖着眼睛,似乎那能掩饰自己的狼狈,只是摇头。前面的欲望释放了,他身后愈发难受起来,进了异物还刮伤肠壁,那些药膏也在里面浸了个透遍,直觉得有如万蚁啃噬。但他理智已经回来了不少,不想在人前做些难看的事,只是难受地忍着。
李瑄城扬声道:“殿下让人送水去偏房罢。”
穆修白直被灌得七荤八素,跟一根水里汆过的白菜一样耷在浴桶边上。乌发散在光裸的脊背上,交错着,将下面极白的肌肤分成一片片的水田。
穆修白整个人奄奄一息,有些头重脚轻,只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浑身也都十分难受,想要被贯穿的欲求感并没有完全下去,只不过现在他已经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
李瑄城替人输了些真气压制蚀骨的药毒,道:“现在人还行。到了晚上就该闹了。这骨痛他得挨上十天半个月的罢。我给他开副方子调理一下。”便说了一副方子给凛冬,凛冬如言记下了,把药方子给了赵谐。
祁千祉道:“谢过承运。”
“这病根治不了,殿下记得替人防寒。”
祁千祉只是拿手小心地将穆修白的面颊上的发丝撩到边上,一边道:“总有缓解的法子,承运还请替我上些心……”
“殿下要折腾,我便是再上心也无法。你想他多活几年,就别用药了,什么药也别用。”
祁千祉口上道好,将人送了出去。再回来见到沉静地趴在浴桶檐上的穆修白,心里却暗暗觉得日后的诊治还是多由御医来罢。
六月的日头毒辣辣的,李瑄城出宫的时候都觉得有些脱力。然后道:“凛冬,去……”
顿一会,道:“醉玉阁。”
瑶光捧着一坛瑶光,一步一摇地到了李瑄城近前。这是位不得了的金主,而且从不在这里留宿。
瑶光将酒坛子往案上摆了,又用膝盖挪出两步去够玉盅,替李瑄城将酒满上,道:“大人。”
李瑄城接过,一口饮了,道:“好酒。”
瑶光便也自斟了。
李瑄城勉强和瑶光喝了一轮的酒,就将人往床上压去。待到将人的上衣剥了,露出光裸的胸膛,李瑄城才微微皱起了眉头。
瑶光发出些轻轻的笑声,任由李瑄城动作。
李瑄城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这白皙平坦的,粗略来说和穆修白相差并不太大的躯体,并没有一丝欲望。
李瑄城又些烦躁地把衣服又替瑶光和了,坐在床沿拿一只手去摁住两边的太阳穴。
瑶光的声音柔柔的:“大人这是怎么了?”
把人剥了又临阵退缩,李瑄城以为这是十分失礼又失面子的事。他在京城的风流名声都要被这事毁去不少。
瑶光有些不明所以,又道:“大人可是不满意瑶光,要再摘块酒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