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千祉若有所思。穆修白只心道李瑄城最厌恶喻朝河,根本就不见他,哪来说什么废话。
祁千祉道:“辛苦广川了。”
“臣之职责所在。”
“你初到京里,先歇两日再上朝吧。”
喻朝河道:“谢殿下。”迟疑一会,却没有退下,道,“殿下,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
“敢问宫中御医可有擅解毒之人?”
“我承虬宫宫中的边云常即擅此道。你要是想用此人,自去拜访他,便说是我的旨意。”
“谢殿下。”
“无事便下去吧。”
待人走,才拿手一寸一寸抚摸着穆修白的肩背,向他道:“你说李瑄城是真不想入朝为官还是有什么别的缘故?”
穆修白颇有些不能习惯过来,有些不适地沉默着。
“你在语谰池这么久,觉得李瑄城此人如何?不如评说评说。”
穆修白想了想道:“有谋略,有胆识,好色喜淫。”
“那么你觉得他为什么屡屡不愿为官?”
穆修白道:“或许李大人志不在此。”
祁千祉道:“志不在此,志在医么?他千金的诊费,要是有心走悬壶济世的路子,倒是奇了。”
“……”
祁千祉顾自道:“莫非他嫌我当不起他的辅佐么。”
此一句是不需要穆修白回话的。穆修白不明白祁千祉为什么会这么怀疑。但是祁千祉这一句话想必酝酿已久,他对李瑄城是十分信任甚至依赖,李瑄城拒绝官职就是拒绝入他麾下,自然叫人有些不安。
穆修白也不明白李瑄城是要干什么,就像他每每看不透李瑄城落下的棋子。
然而对李瑄城平白生出的恨意,在入夜的贯穿之时,终于落到了实处。
穆修白对于疼痛的忍耐是很惊人的,他最初被祁千祉折腾了三日的时候一声都没吭。
但是现在却被祁千祉骑在身上,被颇有兴味地催促道 :“喊着我!望月!”
穆修白只是死死地拽紧床单。他的甬道内壁生了些新的肌肤,又多日未及性事,被祁千祉这么欲求不满地操弄着,疼痛居多几无快感。
一边被这样对待着一边喊着身上的人,他根本做不到啊。穆修白只是微阖着眼睛,咬着牙齿,一声不吭。
祁千祉带着强烈渴望的眼神望着他,下身继续坚定地往穆修白体内律动。
穆修白不是第一次被祁千祉上,甚至习惯了以后还会不知羞得获得一些快感。但是,此刻,这些疼痛却使他被迫地想起了一些更肮脏不堪的东西。
天禄台血水漫溢的地窖,尹天禄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脑袋,能够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人,然后尹天禄对他说:“你要是能叫多好啊……”
多日不曾侵扰的气滞之感漫上心头来,叫穆修白可以生生咳出一口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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