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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百忍在旁听着她左一个"小姐",右一个"小姐"地称呼袁慧光,不满道:"你早就不是别人丫头了。"
沈釜板下脸道:"你懂什么,小姐以前待我可好了,我这是要记住她的恩德。"又与贺仙说:"还有那位高人,我和小姐都还记着……"说罢一怔,捂上嘴,看一眼张百忍。
贺仙知道张百忍在袁家庄呆过一段日子,他俩定是极熟的,心中顿感不安,忙把她拉到一旁,悄声问:"这事儿你有没跟张百忍提过?"沈釜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两人回座。沈釜见如今的贺仙,恢复了神智,与初见时大不相同,不禁好奇地问:"小呆仙,你到底什么来历?家住在哪儿?"
张百忍斜一眼过去,插嘴道:"釜儿,你该不会是……看上这位大哥了吧?"沈釜听得哈哈一笑,道:"傻子!你瞧不出她是谁吗?"
张百忍摇头,沈釜两掌相错,做出一对翅膀,扇动了几下。张百忍恍然,"啊"的一声,再细瞧贺仙,不吭气,一脸若有所思。贺仙本有戒心,见他如此,像极了常欢平日要算计人的模样,愈发不安,起身道:"我还是改天再来吧。"
沈釜正欲挽留,问明缘故,忽就被张百忍拽出门外去,道:"釜儿,你想法子哄他们留下,我去去就回。"沈釜不解,拉着他问:"为什么呀?你要去哪儿?"张百忍道:"少林寺,给一个朋友捎个信儿,他……我回来再与你说,如果你拦不住,至少也替我打听清楚,他们去了何处。"
沈釜还待要细问,张百忍却挣脱她的手,一股脑儿地跑了。
贺仙将对话听入耳内。暗自想:张百忍必是找常欢去了!
见沈釜进屋来,直言道:"你们在屋外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沈釜一愣,贺仙又道:"我是不会留下的,更不会跟他透露行踪。"
沈釜听出点儿端倪,忙问:"你和百忍是有什么过节吗?"贺仙想了一想,问道:"你可认识常欢?"沈釜点头,她素来机敏,略一想:便猜到了:"你是跟常大哥有过节?"
贺仙听她的口气,似乎跟常欢挺熟悉,忽尔想起常欢也曾去过袁家庄。这便"嗯"一声,道:"张百忍去少林寺找的人,就是他。"
沈釜这才知情,一跺脚,骂道:"这个张百忍……你还站着gān嘛,赶紧走呀!"
贺仙还以为她会帮着张百忍qiáng留自己,没想到,这么有义气。
这时,沈飞从茅房回来了,边走边四处张望:"怎么屋里屋外都不见祥嫂?"
贺、沈两人正往去林子的路上赶。一边回想着方才沈釜说的话,是关于祥嫂的。
原来沈釜离开袁家后落脚此处,与祥嫂渐渐熟络,偶然间饮了她酿的酒,令她想起以前在袁家庄的福伯----福伯在数次醉酒时念叨过,有一个名叫阿祥的女儿,居住在洛阳城外,不时会给他送点东西。
因顾及到自己和袁慧光是偷跑出来的人,沈釜不敢主动与祥嫂挑明身份,也不敢提起福伯,只不时轻描淡写探问两句。她愈发觉得,祥嫂就是福伯的女儿。
数日前,祥嫂突然收拾好包袱,说要出一趟远门,并嘱托沈釜,帮忙照料孩子们,直到肖岳回来。听她这语气,似乎没有再回来的打算。
贺仙算了算那日子,正是她和沈飞风风火火赶去卢庄那天,临去时,肖岳也回燕子楼去了。
贺仙细细思量后,道:"平心说,肖岳也有嫌疑……前阵子你们睡一屋,他可有异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