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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沉池瞥了熟睡的鬼面郎君一眼,答道,“差不多。他的症状我曾在钻研上古医术残卷时见到过几次,应是撞了邪,或被施加了甚术法,被囚在了梦中。自古以来,梦便是行医者费心钻研的领域,此物玄妙的很,可以通过人的五感加以cao纵,以达到寻常药物无法干涉的境地......”
说了片刻,察觉到衣轻尘似懂非懂的目光,便简洁明了地解释道,“总之用寻常医术无法将之唤醒,我须得查明他究竟是被何物所困,方才能寻得医治之法。需耗费些时日。”
衣轻尘倒不似花沉池所认为的那般似懂非懂,而是他方才听见花沉池的言论,竟是不自觉地联想起入梦之时在无量静海上见到的弹琴的貘,是以眼神一时显得有些迷茫。
织梦一说古来可寻,最常见的便是宫闱之中的贵族,常伴着好闻的香息与美妙的音乐入睡,以达到远离噩梦,祈愿美梦的目的。是以,衣轻尘便试探着问道,“会不会是乐曲?”
花沉池却问,“你为何觉得会是乐曲?”
衣轻尘支吾片刻,一时有些说不上来,若当真说为何强行与乐曲有些牵连的话,便是近来接触到的戏班子与梦里的貘都是与乐曲有关的物事,可这理由实在太过强行,未免有些站不住脚,“就,直觉吧,我觉得乐曲比香料什么的要常见些。”
花沉池沉默片刻,既没有认可,也没有否认,好半晌,方才转身同屋门口的柴夫与小姑娘道,“可否拜托二人再照看他些时日?”
柴夫有些犹豫,衣轻尘也有些不大放心,“他可是鬼面郎君,若是哪日突然醒了发疯,岂不太危险了?”花沉池对此很有把握,“他这段时日不会醒的。我们回去后便寻些人过来,将他搬回去,这样可安心了?”
衣轻尘向来多虑,可花沉池既已如此打了包票,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花沉池瞧见衣轻尘仍是一脸愁苦,无奈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提醒道,“马上快午时了。”
衣轻尘方才意识到自己与人尚有饭局邀约,赶忙看向窗外,日头已在不知不觉间将要登顶,心中一个激灵,匆匆塞了些银钱予那樵夫,便拽着花沉池往回赶。
小姑娘依依不舍地望着二人的背影,满面期许,在门外驻足良久。
樵夫见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丫头,回去吧。”小姑娘回头看了看樵夫手里的银子,疑惑道,“为何要给我们这般多钱?”樵夫想了想,不想让自家丫头担心,便哄骗道,“这位昏睡的公子是他们很重要的友人,这些便是答谢我们施救的酬金。”
小姑娘面上的期许更深了些,“原是友人吗?那我们更该好好照顾那位昏迷的公子了。也不晓得这些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