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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生回过神来时,已走到了帅帐跟前,周遭分明瞧不见人影,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却飘入了耳内,沉生觉得自己不该多听,转身便要离开,却听见了一个十分耳熟的声音。
“先生未有出手,应是有自己的考量吧?”正是衣轻尘的声音。沉生有些讶异,他们先前不是还在如英的帐子里做那种事么?怎会这般快?
颇为好奇地凑近了些看,只见衣轻尘身上披着花沉池的外袍,花沉池正一言不发地站在衣轻尘后头。眼下与衣轻尘说话的人似乎便是这次南行军的副帅,那个江湖上很有名的“毒公子”独孤家主?
弄清在场之人的身份,沉生便更加好奇了。
独孤先生听罢衣轻尘的疑惑,打开折扇来摇了摇,轻笑道,“慕容家军擅于南疆地形作战,在适当地形能够发挥远超御林军十数倍的实力,是日后在南疆时的主力,人数本也比不得御林军,若是眼下受了损耗,岂非得不偿失?在下本意也只是想牵制一番食髓教的举动,并无硬碰硬的盘算。”
衣轻尘继续问道,“所以最后那个御林军凯旋的号角是先生你命人吹的吧?”
独孤先生轻笑一声,用折扇抵住面具,“是在下不错。不过退敌之策而已。”
衣轻尘无奈地叹了一声,苦笑道,“先生你真是......”摇了摇头,不欲多言,“总之,谢过先生了。”
独孤先生也未追问衣轻尘究竟想说些什么,又轻笑了声,合上折扇欲意离开,“在下身体抱恙,天色不早,若无要事,便先回去歇息了,一早还得想好该如何宽慰虞帅呢......”
目送独孤先生离开后,衣轻尘抓住披在肩上的衣裳,同花沉池一道往自家营帐的方向走去,方一拐弯,便撞见了偷听的沉生,衣轻尘下意识问道,“沉生?这个时辰,你在这儿作甚?”
沉生挠了挠头发,尴尬笑道,“睡不着,散散心。”
衣轻尘回想起先前夜萝说的一席话,便也有些能够体会沉生的心情了,只将一只手搭在沉生肩头拍了拍,表示理解,沉生将衣轻尘的下半身望了望,又看了看几步开外花沉池的面色,疑惑道,“你们不是应当在如英的帐子里......”
话未说完,衣轻尘老脸一红,转头瞪着花沉池道,“我便晓得沉生他们在帐子外头,你还敢胡来!还骗我说没有人!”
花沉池默默地移开目光,像个没事人似的,只在沉生投来目光时,漫不经心地与之回望,目光里带着森冷的寒意,一瞬间令沉生回想起了灵山高耸的藏书阁,竟是将夜萝带予自己的愧疚都抵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