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沉池瞥了那糖画一眼,淡淡道,“我不喜欢甜食。”
衣轻尘默默地点了点头,继续盯着那糖画发愣,好半晌才道,“我的头好疼。”
花沉池伸手在衣轻尘额头上摸了摸,体温很正常,但是衣轻尘的精神状态却不太正常,花沉池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取走了衣轻尘手里的糖画,放在嘴里咬上一口,衣轻尘似笑非笑地盯着花沉池看了片刻,方才低声道,“我好害怕小千会做出什么......”
“我从以前便很想说.......”花沉池一字一句道,“你是你,他是他,他做什么与你何干?你不必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你已经教会了他最基本的道理,之后的路会如何走,他自有她的命数,你也阻止不了。”
衣轻尘的眸色黯了黯,“是啊......”
花沉池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一松,糖画落在地上,碎成了无数残渣,衣轻尘的目光随着糖画下移,全然未有注意到花沉池伸到自己脑袋后头的手,等再注意到时,花沉池的脸已近在咫尺。
好半晌,衣轻尘方才喘着粗气推开花沉池,一串银丝被拉扯断开,悬在嘴角,衣轻尘抬手擦了擦,还未来得及说话,花沉池便又将之堵上。
第145章 突然很黏人
夜风吹得帐帘摇了摇,花沉池别有深意地朝帐外看了一眼,将衣轻尘往床榻方向带去。
帐外,如英伸向帐帘上的手僵在半空,久久未有收回。
衣轻尘虽努力压抑着哭腔与求饶声,可帐外还是能隐约听到些的,沉生有些羡慕地收回了目光,拍了拍已经木了的如英,鼓励道,“好生学习,大师兄同你一样话不多,可为何大师兄能追到衣公子?你应当反思。”
如英果真低下头,愁眉紧锁地思考起来。
江止戈听得不自觉有些脸红,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虽然在下早便晓得他二人是这种关系,但亲眼撞见,未免有些尴尬......我们要在这儿等吗?”
沉生便道,“别了吧,如会还要找个地方放下来呢,别看这丫头个不高,可沉得很......”一低头,两行鼻血已从如会鼻中淌出,流了沉生满身。
沉生破音惊叫道,“我的天,如会你怎了?”
如会赶忙伸手捂住沉生的嘴,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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