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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尚在沉默,门帘却被人从外头掀开,花沉池与沉生走了进来,衣轻尘一见着花沉池,便问道,“手术做好了?”
花沉池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觉察到有一丝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衣轻尘揉着太阳x_u_e道,“为了平息其它世家门派的怒意,得把豆子交出去。”
沉生一愣,惊道,“凭什么啊?”
如英皱了皱眉,“师兄,小点声。”
衣轻尘便道,“这次战事属剑宗伤亡最大,旁的门派世家也有后辈牺牲,他们认定豆子是食髓教的人,留不得。”
沉生抱剑,露出极憋屈的神情,“所以你们就是为这事喊我们过来的?我就是宁可被大师兄罚抄一百遍《药典》,也不想来做这种决断。”
衣轻尘清楚沉生x_ing格背后到底是有些优柔寡断,靠他来做决断确实不大现实,与此同时,衣轻尘也注意到了沉生话语中的一个问题,“我们喊你过来的?”
“我们没有喊你们过来啊......”
沉生吃惊道,“怎可能,如会明明说是你们......”当即意识到了什么,睁大眼睛与花沉池对视,慌张跑出帐外,衣轻尘等人紧随其后,待赶回如英的帐子时,床榻上已是空空如也,原本躺在那儿的豆子也不见了。
花沉池走到床榻旁检查,沉生与众人解释道,“麻药效果未过,豆子不可能自己醒过来的。”话音落下,花沉池便从床榻旁的柜子上找到了一件多出来的物事。说是找到,其实就大大方方地摆在柜子上头,衣轻尘见到此物,心中一震,赶忙伸手接过。
那是一个扁扁的油纸包,外头戳着一根竹签子,油纸包的一角已经被风吹开,露出里头金灿灿的糖画轮廓。
“啊.......”衣轻尘顿时失了气力,长长地叹了一声,他好似有些明白先前如会为何会与自己说那些话了......
如英、江止戈与沉生都有些不明所以,花沉池却大致猜到了真相,同不知情的三人解释道,“应是食髓教中人易容成了如会的模样骗我等离开,劫走了豆子,你等去附近找找如会究竟在何处。”
三人退走后,衣轻尘方才卸了全身气力,瘫坐在床榻跟前的地面上,后背靠着床榻,盯着糖画出神。
花沉池默默地收拾着帐内的狼藉,将被风吹散在地的纸张一一拾起,又将刀具一一消毒,装好,如此大半时辰过去,方才得空同衣轻尘道,“如此倒也不必去想会否要将豆子交出去了。”
衣轻尘点了点头,缓缓爬起身,走到花沉池跟前坐下,将糖画递了过去,有些有气无力道,“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