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袂翩然,折扇摇摆,似已恭候多时。
如会将衣轻尘送至独孤先生跟前,便神色黯然地离开了,衣轻尘目送着如会远去,又无奈地叹了一声,淡淡道,“先生恐是早便见到豆子身上的死气了吧?”
独孤先生笑而不语,衣轻尘又道,“凶手没有留下证据,就食髓教人看来,多半是我们的人做的,依着夜萝的x_ing子,定不会善罢甘休......”
独孤先生便笑道,“在下会加强防守兵力的。”
衣轻尘有些不解,“先生你......”默了默,不知究竟该不该说,独孤先生便道,“但说无妨。”衣轻尘便直言道,“依着先生的本事,想来无论往后事情如何进展,应都在先生的预料之中,从放任南行军营地被破,狼趾村覆灭,到眼睁睁看着豆子送死......我也知道先生苦于身份无法轻易动手,可当真不会有一丝恻隐之心么?”
独孤先生将折扇摇了摇,只轻笑一声,没有回答,衣轻尘候了半晌,没能候到独孤先生的答案,心情便更加复杂,只道,“先生,我说出一个我的推断,你无需告知我究竟会否发生,只要听上一听便好,若是荒唐,但笑无妨。”
独孤先生道,“请说。”
衣轻尘深吸了一口气,徐徐说道,“在沉池与你们编织好的谎言中,和战后,食髓教想要复生的人都能重新活过来,照理来说应当人人都很欢喜,巴不得早日和战才是,国师却对此报以敌意,加之豆子的半环是由他修缮的,多出的那两个偃甲又有如此之多的功效,我便觉得会否国师其实早便参破了我等的谎言......”
“并且能看出半环有问题的,整个食髓教中便只有国师本人了,如果是偃宗的人干的话,完全没必要取走半环,留下反而还能当做嫁祸国师的证据......所以我怎么想,都觉得杀害豆子的凶手便是国师。”
顿了顿,又道,“如果我的推测属实,国师应当会以豆子的死煽动旁的护法参战,可只要他一日不说出沉池只能再复生一人这件事,食髓教便不算彻底与我等为敌......我想以他的脾x_ing,定也不会轻易说出,毕竟复生的机会只有一次,他应是巴不得所有人都战死,只留下沉池一人,若果旁的护法也知道的话,恐是会先发生内战,所以在沉池动用起死回生之法前,他在谷中的安全应当还是能够保障的。”
“眼下我们将要面对的最大问题便是食髓教内部为豆子复仇的势力,可若是能让他们也怀疑国师的话,这股势力便不足为惧了,许还能化作我们的力量......”
衣轻尘说罢,抬眼去看独孤先生,便闻后者一声轻飘飘的笑意,“思路很清晰,推断也有道理,可变数总是存在的。”
衣轻尘无奈道,“若一会来人是夜萝她们的话,解释的事便交由我去做吧......亲自解释的话,我也能放心些。”
独孤先生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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