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让纪佑眸色又暗了几分。-x~i*a-o¨s?h_u·o?h¨u′n*.\c*o!m?
那只被君王握住的手,修长如玉,指节处泛着粉,此刻正不受控地轻颤——
这是执笔定乾坤的手,是夜半批红到三更的手,是曾为少年帝王系过衣带的手。
此刻却被纪佑十指相扣,按在龙纹锦褥上。
纪佑俯身时,呼吸轻轻扫过解问雪汗湿的颈侧。
很香。
君王的目光幽深如墨,一寸寸逡巡过解问雪——从凌乱散开的雪白中衣,到泛着薄红的精致锁骨,最后定格在那截修长颈项上未消的咬痕。
他忽然低头,鼻尖蹭过解问雪颈窝,深深吸气,仿佛要将这清冽药香混着暗香的气息都刻进骨血里。
“陛下,别闻,都是汗——”
属于解问雪沙哑的抗议被炙热的唇舌堵回。
又是一个缠绵的吻。
他们实在是太久没有亲近了,对于解问雪来说,他们冷战僵持了太多次,对于纪佑来说,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m¨z!j+g?y¢n′y,.?c*o′m`
纪佑的犬齿危险地磨蹭着那处咬痕,像猛兽巡视自己的领地,又像饿狼确认到嘴的猎物。
哪还有半分帝王威仪?
分明是头护食的凶兽,眼里翻涌着赤裸裸的占有欲。
“先生好香。”
低哑的嗓音震得解问雪耳膜发麻。
纪佑的掌心牢牢扣住他腰侧,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仿佛稍一松手,这捧雪就会消融在晨光里。
“别。”
解问雪被痒到了,蜷缩了一下,如玉的肌肤泛起一层薄红,像是雪地里洇开的胭脂。
他恍惚间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在他二十余年的记忆里,纪佑一直是那个聪慧克制的少年帝王,后来他们争吵冷战,彼此都没什么好脸色。
可此刻的纪佑,却像变了个人似的。~k?a¢n?s!h.u·h?o^u-.~c`o,m′
解问雪朦胧间感受到帝王灼热的唇舌在他颈间流连,犬齿时不时危险地磨蹭着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那双批阅奏章的手此刻正牢牢扣着他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陛下,睡吧……”
解问雪试图开口,实际上自己已经困得不成样子。
现在天光明亮,解问雪本就身体虚弱,又被纪佑揉了、咬了、啃了,虽然没有行格外过分之事,但是,一般过分之事已然行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