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沉,胡墨环抱着手臂倚在主卧门框上,指尖不耐烦地敲击着鎏金门框。~1/7/k^a^n¢w·e?n~x,u¨e..~c·o′m/
整栋别墅空置的客房多达七间。
但是,胡墨就是想要和韩耐睡一块——他们荒野求生那么久都是睡一块儿的。
要怎么开口呢?
胡墨清了清嗓子说:
“那个,只有我房间里面铺好了床,要不然你跟我睡一块挤挤吧,两米的床也挺大的。”
刚才韩耐身上算是什么都没有,好在他们刚才去24小时营业的超市里面又买了食材,又买了生活必需品——当然了,花的是胡墨的钱。
此刻,韩耐正蹲在地上整理那些新买的洗漱用品和个人衣物,闻言只是温和地点点头。
他棕白色的牛耳顺从地耷拉着,发间斑驳的色块在灯光下像融化的焦糖。
胡墨在心里面揣测,总感觉很甜的样子。
“好的。”
韩耐的声音醇厚得像温过的牛奶。+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真是老实的大奶牛。
但当韩耐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时,胡墨马上撤回刚才的结论。
氤氲的水汽中,那个刚才系着碎花围裙的温顺男人此刻显露出极漂亮的身躯。
水珠顺着贲起的胸肌滚落,在棉质浴袍领口洇开深色水痕。
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轮廓被布料半掩着,反而比完全暴露更显得丰满、丰盈、柔软。
胡墨坐在床上,看得愣了愣。
脑子转了半天,突然反映出一句话来——这是好有心机的奶牛!一定是在故意勾引他!
韩耐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白发,发梢的水珠滚落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凹陷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男人微微低头,棕白相间的牛耳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您要去洗吗?”
奶牛男人声音低沉温和,喉结随着话音上下滚动。
一滴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沿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流进浴袍松散的领口深处。′e/z`k.s\w′.+o′r_g\
胡墨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转身走进浴室。
关上门后,他对着镜子猛地瞪大眼睛——镜中的自己耳尖通红,就像个愣头青一样。
胡墨恼羞成怒地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着发烫的脸。
到底在脸红什么啊!
谁还没有胸肌啊!
争气一点啊!!!
虽然……那奶牛的胸肌确实看起来又大又软——不,并不是看起来,是实际上也是又大又软。
胡墨好歹从这奶牛身上喝过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