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的心思,纵使我现在点头了,只怕督公也不会相信。\w!z~s+b,o.o*k*.^c¢o_m/”
听这话说完,
录玉奴眸中的笑意渐渐敛去,那双狐狸眼中原本流转的妩媚与多情,此刻已被一层冷冽的寒霜所覆盖。
他的唇角再无半分温度,仿佛一张精致却冰冷的面具,掩盖了真正的情绪。
似乎当真是气到了,录玉奴猛然甩袖,转身离开。
他的声音随风飘来,冷冽如霜,字字如刀:
“这世上的事,可不是世子爷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话都说到这儿了,录玉奴的脚步微微一顿,侧过头来,余光扫过江淮舟,脸上似笑非笑:
“纵使世子爷……舌灿莲花,能言善辩,到头来,也终归是要选的。”
说完,
不再等江淮舟说什么,录玉奴径直离去。
江淮舟没有阻拦。
第10章 第10章·谎言 “督公何必妄自菲薄?……
半夜,
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房间里,床边那只焦黄的仓鼠996正蜷缩在被子的一角,眯着眼睡得香甜,小肚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江淮舟起身站在床边,低头看了看它,他轻轻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夜风带着一丝凉意扑面而来,吹动了他的额发。
窗外,月凉如水。
到时间了。
江淮舟没有犹豫,双手撑住窗台,身形轻盈地翻了出去。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直接攀上屋檐,脚步轻得像是踩在棉花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月光下,这个身影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敏捷而无声地穿梭在夜色中。
翻过层层守卫的外墙,江淮舟终于出了督公府。
江淮舟心下觉得稀奇,居然如此轻松——督公府虽层层守卫,怎么没什么警惕心。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江淮舟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时间就要到了,他一路走小路,轻手轻脚的隐匿身形。′i·7^b-o_o^k/.*c.o\m′
到了。
昏暗的转角处,一个黑衣男人正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抱着一把长刀,刀鞘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听到身后的动静,男人缓缓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冷毅的脸,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正是北阙。
北阙见到江淮舟,立刻低下头,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低沉有力:
“世子爷。”
江淮舟点头,微微挑眉:
“北境的暗语,我没记错吧,半夜三更,此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