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另一种特殊对待吧?
这其实也是很奇怪的,并非她的性格。.我?的·书·城? ¨勉~肺-越?独,
“赵六。”看见赵六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石聆突然道,“我觉得我们上辈子大概就认识的。”
赵幼贤一怔,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神色,有意外,有紧张,似乎还有些期待。
石聆煞有其事地说:“可能是关系不错的人吧。”
不像是仇人,因为没有强烈的憎恶感,当然也绝对不会是什么特别亲密的人,非要说的话,这种感觉就好像……君子之交,无爱无恨,还有一点点的疲惫,总之,无论他说什么,她心里都是死水一滩,一点波澜也没有。
这真是很奇怪的,明明赵幼贤除了话多一点,并没有得罪过她。
看赵幼贤愣愣的,全没了平日里机灵的样子,石聆突然一笑。
“我瞎说的,你别介意。”
在晋阳和唐明镇,赵幼贤都帮她良多,无论赵幼贤在打什么主意,在他的真实目的出水前,在他展露出任何恶意之前,她都还是愿意相信他会是朋友。-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
说完,石聆起身,对郡王妃一礼,示意自己要去方便一下。
这一次赵幼贤没有跟上,而是看着石聆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阿贤?”郡王妃看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赵幼贤转过头,又恢复没心没肺的笑模样,“娘,我只是觉得,追老婆这个事情,真是挺难的。”
“噢?我儿何故如此感慨?”郡王妃疑惑。
“娘亲你看啊,这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一百年才修来一次啊,要是错过了,就得再修一百年,这还不难吗?”
赵幼贤说完,才注意到这一席附近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瞧着感慨万千的自己。
天啊,这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安阳世子吗?居然一脸认真的说出这样的话?
赵幼贤笑了笑,不以为然。
“所以说,任重而道远啊。/w*a′x?s\w`.*c~o`m?”
这样也好,有难度才有意思。
到底是在皇宫里,石聆也不敢乱走,她叫来宫女问了两句,便向御花园西北角的水榭走去。这里临湖,同样能看见水台上的表演,但是又因远离主场,僻静许多。且四周花繁叶茂,几乎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死角,很不容易被人看到。
真是个好地方。
石聆走上前,不意外地看到早已坐在矮栏上临湖眺望的某人。
真会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