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着气坐正身子,江易文也露出困扰的神色。¢我?地¢书?城¨ !埂,芯!嶵\全-自从他换公司又宣布转型以后,有部分狂热粉声称难以接受,行为言辞激进到去新公司发泄情绪。这次拍戏又是推迟了新专辑的制作计划,怕是有粉丝按捺不住来跟踪抗议了。
我拍拍江易文的肩,安慰他不用担心。然后跟凌绪发消息说我们会晚到,拜托小宋稍后绕点路把那辆车甩掉。
距离饭店还有短短两公里路程,却围得水泄不通。待绿灯亮起后,小宋加紧油门随大流向前,超了几部车后又改道绕路。白白多开了二十分钟,这才松了口气,将我们送至饭店。
一进包厢,我们还没解释,凌绪先嚷嚷起来了:“你们俩是爬过来的吗?”
无关人员都在隔壁包厢,这里都是认识的。我也不再拘束,锤了他两下,没好气地说:“是被跟车了好嘛!”
“是我出发的时候没注意,可能被粉丝逮到了。不过刚才已经甩掉了,应该没事。”江易文补充说。
陈靖言皱了皱眉,搁下筷子问:“确定是粉丝?车牌有记下吗?”
我一怔,“没有,这倒没想到……”
“算了,先别纠结。?x,w!q¢x^s,.!c,o`m\甩了就好,明天开始留心些。”温先生插话道,嘱咐我们先坐下吃饭,不要太过担忧。
话虽如此,但这个小插曲仍旧萦绕心头难以消去。不光是我提着心,席间沈余安也数次对我行注目礼。我知道她的意思,毕竟之前有过被anti-fan划手的事情,难保这次也遇上不良状况。不想草木皆兵,干脆用眼神向她表达感谢并示意无碍借以自我安慰。
可是凌绪比我还担心,吃菜间隙不时询问详情,好像已经坐定那人是专登来谋害我的。
我砸吧了下嘴,“连驾驶员什么样都看不清,不用这样扣帽子吧?”
他眉一横,指着我的右掌嘀咕:“你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现在这社会,脑子有问题的人多得是,谁知道哪天突然窜出来个神经病。莫非你想再当一次残疾人?”
“……你说的脑子有问题的人,是你自己吗?”见他这样关切,我还真忘了割手的惊恐,乐得可欢。¢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而后在他的唠叨中,又使出浑身解数安抚慰藉,仿佛他才是有心理创伤的受害者。
“放心啦,我会小心的。而且就我这种半温不火的,哪来闲人追着我跑?”我讨好似的给他拿了两个生蚝,挤出一个娇羞的笑容,“比起自己,我更担心你营养不良。”
原本凌绪还在啰里啰嗦对我开展国|防教育,这下瞅瞅我故作妩媚的双眼,又看看盘中的生蚝,瞬间闭上了嘴。看来那晚极度缺乏的睡眠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很强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