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肾虚啊你?”凌绪手里还提着一大袋菜,相当嫌弃地看着身着睡衣素面朝天的我。′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
要是在往常我早就跳起来问他为什么不先按门铃再开门,当下却转头瞅瞅他,随口胡诌:“撸多了不行啊。”
他眼一瞪,神色奇怪地打量我,片刻后吞着喉咙说:“求求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那真是太恐怖了。”
我知道他这种脑袋有问题的人一定幻想了我狂-撸幻-肢的场景,朝他翻了个白眼便挣扎着爬起身。
“你今天怎么想到来了?”我翻看他放在桌上的塑料袋,里面蔬果肉食应有尽有。
“就许你们演员放假,我们体力工作者不能放假吗?”
凌绪说着像宿管查房般窜遍所有房间,这才慢悠悠地来到厨房翻找锅碗瓢盆。
我好笑地问:“你每次来都是检查卫生么?”
“顺便检查下你有没有带乱七八糟的人回来。”他从柜子底下拿出积灰的电磁炉,一本正经道:“好歹我也是户主,要是看见随地散落的男人内-裤,我怕这辈子都吓得硬不起来。¢n′e-w!t¢i^a′n.x_i!.!o·r-g·”
我实在不懂他这种奇怪的逻辑。男人内-裤如果能散落一地,得有多少个男人啊?而且如果散落在地上的是女人胸-罩,那他就高兴得翻天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带女人回来睡觉?”
他惊恐道:“你拍戏拍疯啦?”
“你才疯了吧。”我对此十分无奈,脱口而出:“这里除了你这个男主人,还有谁会来?”
话说出口,我琢磨着这话有点不对。他是男主人,我又是女主人,那这房子不就是我们俩的家么?
嗯……?我忽然有些明白陈靖言当初为什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俩久久不能言语了。
感觉到血液从脚底蹭得涌上头顶,连忙举起手假意揉鼻子来遮挡泛红的脸颊,用余光偷瞄凌绪生怕他也因此乱想而尴尬。
然而他这人天生神经大条,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还特别满意地点头,一心捣鼓火锅底料。-x_i/n^r′c*y_.^c-o¨m′
见他没有异状,我便也放心撸起袖子洗菜。
“你买这么多菜干什么啊。”我意兴阑珊地把金针菇一棵棵掰开,“想吃火锅就出去吃啊,在家还得收拾多麻烦。”
凌绪轻飘飘地丢来一句:“你现在可是当红明星,我哪敢找你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