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指来指去,最后落在左侧一名身穿黑色铠甲的中年男子身上:“是你?”
男子轻飘飘看他一眼,翻身下马,朝着陆维景遥遥拱手:“陆将军。/精/武,暁+说-蛧` ~无¨错^内?容?”
陆维景策马向前,头顶的红缨随风飘动:“赵将军,辛苦了。”
见此情形,安远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怒不可遏:“赵宏,你竟然敢背叛我?”
赵宏冷冷一笑:“我是陛下的臣子,效忠的是陛下,怎么能跟着侯爷做下这等谋逆大事呢?”
“你什么时候背叛的我?”
“侯爷此言差矣,从一开始我就是陛下的人。”
安远侯咬牙切齿,又看向陆维景:“你不是应该在厉北吗,为什么会……”
陆维景同样骑着高头大马,在面对安远侯时,却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态:“侯爷是想问,我为何安然无恙罢?”
安远侯心头一梗。
又听他语气悠然道:“两年前我去厉北平乱北被人暗算受了重伤,就查出了北缙安插在大周军中的奸细。`我*得?书-城′ .已!发_布¨最/辛^璋^劫!与其说奸细,不如说是豫王的人。从那时候,你与豫王就和北缙勾结了,而我不过是顺着你们的心意,处置了一个你们安排好的替罪羔羊罢了。这次去厉北,我知道你们必定不会放任我活着。为了满足你们的心愿,我与褚将军一同演了一出戏。至于那个奸细,我早就派人绕道来京都,送到了陛下面前。这些日子,你们的所作所为,在陛下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眸光凛冽:“你和豫王为了将我和褚将军调离京都,竟然秘密给北缙皇帝送信,让他带着铁骑闯进大周,对边境百姓烧杀淫掠,简直该死!”
安远侯握紧了马鞭,恨不得立刻将陆维景斩于马下。可是他现在没有一兵一卒,连与陆维景对抗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候,向氏突然放声大笑:“严修平一向狼心狗肺,是个无耻之徒,心中只有权利地位、荣华富贵,别人的生死在他眼中还不如草芥。”
安远侯看到她这幅癫狂的模样,恍然大悟:“是你与他们里应外合!”
向氏没有否认,甚至很是得意:“是啊,是我偷听到了你和豫王的计划,却装作不知道,将你的一举一动全部告知了陆世子。-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