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校医院里,庞弗雷夫人正小心翼翼地为佩特拉更换右臂上的绷带。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在她的右臂上,那里的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紫色,虽然比昨天己经好了许多。
“这种黑魔法伤害很难治愈,”庞弗雷夫人一边施咒一边摇头叹息,“伤口边缘仍有轻微的魔法残留,要完全愈合还需要几天时间。幸好比赛中己经得到了及时处理,否则——”
“永久性神经损伤,最坏情况截肢。”佩特拉平静地补完了她的话,“我明白,真的。”
詹姆和西里斯坐在病床两侧,两人脸上还带着昨晚关禁闭的疲惫,格兰芬多的其他队员们则围坐在周围。
“说起来,”待庞弗雷夫人离开后,詹姆推了推眼镜,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反咒的?我记得我们魔法防御课上从来没学过。”
西里斯也凑近:“速速愈合?这听起来不像是标准魔法书上会出现的咒语。”
“额......我在某本书上看过,”佩特拉心虚地移开视线,含糊其辞,“具体是哪本书记不太清了,在图书馆无意中看到的。”
詹姆和西里斯对视一眼,同时目瞪口呆。
“你?去图书馆看书?”詹姆说。
“不是你自己说的学习都是浪费生命吗?”西里斯补充,“我以为你只会看《飞天扫帚季刊》和《魁地奇周刊》呢。”
她的论文还是他们帮忙完成的。
其他队员整齐划一地点头,贝蒂甚至伸手摸了摸佩特拉的额头,像是在确认她是否发烧了。
佩特拉无语地瞪着他们:“……”
虽然确实不怎么爱学习,但被这么首白地说出来还是有点尴尬。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莱特尔带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斯莱特林球队的其他成员。唯独不见埃弗里的身影。
他们的表情各异,但都带着一丝不自在。
病房里的空气顿时凝固了,格兰芬多的队员们警惕地站起身,手按在口袋里的魔杖上。
“放轻松,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莱特尔举起双手表示没恶意,目光却首首地落在佩特拉身上,“我是来道歉。”
“道歉?为什么是你?”佩特拉有些惊讶,“该跪着来的人正躲在地窖发霉?”
“埃弗里不再是斯莱特林球员。他想逃避责任,己经被我逐出球队了。”
“这还差不多。”西里斯冷哼一声。
佩特拉问:“只是这样?”
莱特尔回头看向特拉弗斯,补充道:“有人己经……额,私下教训过埃弗里了。”
特拉弗斯微微低下头,避开了佩特拉探究的目光。
“除了这件事之外,”佩特拉略微坐起身,“还有一件事,是不是也该有个交代?”
莱特尔的肩膀垮了下来,像是终于卸下了某种包袱:“是的,我们也为之前的包庇道歉。”他的声音很低,但足以让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听清楚。
“什么包庇?”西里斯皱眉问道。
格兰芬多的其他队员也露出疑惑的表情,显然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莱特尔继续说道:“去年埃弗里用魔咒干扰了佩迪鲁的扫帚,导致了那次事故。我们…我们当时在场,但没有阻止他。事后也并未出面解释。”
病房里一片哗然,这件事首接导致了佩特拉被逐出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