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拍拍手:“好了,我干完了。*萝¢拉¢暁¨税* ^已_发′布\嶵¢芯,蟑\結?”
“我检查检查。”傻柱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土豆, “行吧,明天早点来!”
等陈阳的背影消失在厂门口,傻柱“咔嗒”锁上食堂大门,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看你今晚怎么爬回家!”
傍晚的胡同里飘着煤烟味。
陈阳双手插兜,慢悠悠地往回走着。
当他拐进一条窄胡同时,墙根阴影里突然窜出五六个人,瞬间堵住了前后去路。
“姓陈的!”杨卫民从怀里抽出半截钢管,眼神不善道:“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陈阳扫视一圈,见都是轧钢厂的青工,个个手里都拿着木棍。
他挑了挑眉:“是想要饭?我可没带零钱。”
“操!”杨卫民被这态度激怒了,“你他妈勾搭于海棠的时候,没想到她是我女人吧?”
“于海棠?”陈阳打量着这个长相还不错的领头人,但根本不认识他是谁。
他也没听说于海棠现在跟谁确定了关系。
“你是谁啊?”
陈阳不认识自己,让杨卫民有些生气,“老子叫杨卫民!”
陈阳恍然点头,这个杨卫民在剧中根本没露过脸,只在台词里出现过。
这人跟于海棠谈了一段时间恋爱,后来起风时因为理念不合被于海棠甩了。.秒-彰′劫`小¨税,蛧` ¨勉′费_粤^黩¨
陈阳笑道:“哦,原来是你这条舔狗啊?”
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杨卫民怒吼一声,抡起钢管就向陈阳冲来!
“砰!”
陈阳侧身闪过,顺势一掌拍在杨卫民的后背上。
“呃啊!”杨卫民一下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剩下五人见同伴吃了亏,便一拥而上。
木棍呼啸着砸向陈阳后脑,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一拧。
“我的手!”瘦高个惨叫着跪倒在地。
木棍从左侧扫来,陈阳抬臂硬接,“咔嚓”一声木棍断成两截。
持棍的青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飞三米远,撞在墙上滑下来。
不到二十秒,地上己经横七竖八躺了一片。
杨卫民捂着肋骨想爬起来,却被陈阳一脚踩住胸口。
陈阳弯腰捡起杨卫民掉的钢管,稍一用力就将之拧成了麻花,“听着,老子对于海棠没半点兴趣,你爱舔就舔,别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没出息。”
杨卫民惊恐地看着那根扭曲的钢管,连连点头:“明、明白了......”
陈阳走后,杨卫民几人相互搀扶着起来,脸上的惊骇之色还未消失。
在他们印象里,天阉比个正常男人都不如。,p^f′x·s¨s¨..c*o¨m?
他们六个人将之打个半死应该很轻松。
不料,这陈阳竟然是这样一个猛人。
“卫民,咱们吃这么一个大亏,就这样算了?”其中一个青年抓着疼痛的手腕问道。
他怀疑自己的手腕被拧骨折了。
杨卫民捂着隐隐作痛的肋骨,看着几个狼狈不堪的同伴,咬牙道:“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民哥,那小子太能打了...”一个矮个子青工,脸上都破了皮。
“放屁!”杨卫民一脚踢飞路边的一块半头砖,“咱们六个大老爷们,被个天阉给收拾了,传出去还怎么在厂里混?”
几个青工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甘。
“走,先去卫生所上点药。”杨卫民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报复的事...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