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地上那蜷缩成一团，痛苦不堪的“臭女儿”身上。

“臭女儿……”乌云声音温柔且残忍，“你知错了吗？”

“知错了！饶命啊！爹爹！亲爹！我再也不敢了，呜哇！！”

乌云站起身，缓步走到尹若灵身边，蹲下身。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尹若灵沾满血污的脸颊。

然后。

他食指和中指首接探出。

“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尹若灵身体猛地一挺！发出一声惨嚎！

随即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乌云手中，赫然夹着两颗带着温热鲜血的眼球。

他这才停下了奴环的禁制。

厅内瞬间陷入死寂。

只有尹若灵那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片刻后。

尹若灵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缓缓苏醒过来。

她双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空洞一片的眼眶，温热的鲜血依旧不断涌出。

“呜呜呜……”她蜷缩在地上，发出哽咽。

“爽吗？臭女儿！”乌云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呜呜…爹爹……我错了……”尹若灵凭着灵识，艰难地转向乌云的方向，抱住他的腿，跪伏在地。

乌云随手将那两颗眼球，丢在尹若灵面前。

“装回去。”

尹若灵身体微微颤抖！

她摸索着，捧起那两颗还带着自己体温的眼球，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塞回空洞的眼眶。

灵力微弱地运转，眼眶周围的血肉开始缓慢蠕动、愈合。

鲜血渐渐止住，但眼眶周围依旧残留着大片刺目的血痂和红肿。

她重新看到了模糊的光影。

乌云重新坐在了灵玉台上。

“爹爹……”尹若灵低着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些娇怨，“你真不知道……怜香惜玉……”

乌云嘴角勾起一个残忍而愉悦的弧度：“我只喜欢…听话的乖女儿。”

“戚……”尹若灵发出一声微微的嗤笑。

乌云瞪了她一眼。

尹若灵一怔，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过来，爹爹现在火气很大。”

“我知道了，爹爹…”

尹若灵缓缓爬了过来，爬到了乌云面前，低头。

乌云盘坐玉台上，看着那些准备好的丹药和灵石上：“我要闭关了，族内的消息，尹斯仁的消息，以及外界的消息，你都要帮我注意一些，等我出关后告诉我。”

“唔～滋——我…知道了。”尹若灵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每个月都要给我领一千上品古灵石回来。”

“唔唔，我知道了…”

乌云又按住尹若灵的脑袋，推倒在地。

尹若灵准备擦了擦嘴。

不过这次不一样了，他的两条小腿被乌云抓住了。

“啊？”

尹若灵微微一惊，这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坏叔叔此时此刻不再是那个杂鱼了，而是一只怒龙。

她微微用力蹬了几下腿，眼神有一丝丝惊慌：“爹爹！你！你你你！你要干嘛！”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