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有了记忆。

这个女人，会画符！

对。

“柳灵，柳师姐，好久不见。”

柳灵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刻意讨好的温和：“封…师弟，别来无恙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

她想问这是哪里，他为何有如此地位，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就不用你知道了。

“啪啪啪！”

是乌云抬手，轻轻的拍在她姣好脸颊上。

“师姐，”乌云的声音带着一丝，“你的符篆，画得怎么样了？”

“还…还好…你若是想学…我…我可以教你！”

“呵。”乌云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弧度。

下一秒！

“嘭！”

毫无征兆的一脚狠狠踹在柳灵柔软的腹部！

巨大的力量让她滚了出去，重重撞在坚硬的碎石地上！

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吟，娇小的身躯因剧痛而剧烈颤抖。

“呃…咳咳…”

柳灵捂着剧痛的小腹，挣扎着坐起，脸上写满痛苦和不解，“我…我还指点过你呢，寒月…你…你真的这么忘恩负义吗？要…要这么对我…”

“那倒不会，”

乌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缓步走近，“师姐既然对我有恩，我也不会做得太绝。”

他蹲下身，目光落在柳灵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你不是会画符吗？来，在你身上画个血爆符，我看看能不能引爆。”

“你！”

柳灵瞳孔猛缩，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愤怒，这是要玩她！

“快点！”乌云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命令的口吻。

柳灵看着乌云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

她屈辱地低下头，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的血气，在自己胸前残破的灰色囚服上，艰难地勾勒起来。

一笔，一个连贯的血爆符文在囚服上成型。

乌云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兴趣，毫不犹豫地抬手，将一股蕴含血气的灵力狠狠按在那符文之上！

“滋啦——！”

符文瞬间被激活，暗红色的光芒亮起，那片布料如同被点燃的油纸，猛地燃烧起来！

“轰！！”

一声沉闷的爆炸！

火光与冲击波瞬间将柳灵胸前残存的衣物彻底炸碎，化为飞灰。

巨大的冲击力将她整个人掀飞出去，她重重摔在地上，虽然有御灵七层的灵力本能护体，并未受到致命伤，但爆炸的震荡和灼热的气浪依旧让她气血翻腾，浑身剧痛。

此刻的她，己是一丝不挂！

她蜷缩着身体，双手死死护住胸前和下身，蹲在地上，发出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呜呜——”

乌云却视若无睹，走到她背后。

看着那光洁的后背，他伸出食指，指尖凝聚起一缕暗红色的血气。

“师姐，你要是用身体教我画道符，我就破例……让你继续指点我。”

“呜……”

柳灵的抽泣声更大了，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乌云的手指，带着冰冷的触感，落在了柳灵温热的背脊皮肤上！

那感觉，如同蛇蝎爬过。

柳灵的身体瞬间僵硬。

乌云的手指没有丝毫停顿，以她光滑细腻血肉为符纸，以自身血气为符墨，一笔一划，在她光洁的背脊上勾勒出一个完整的血爆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