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说一边轻笑,将恒王这些年做的见不得光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尽数抖落出来。^k¨a·n?s¢h.u·h_e,z_i_.+c·o*m·
恒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显然很满意他这样的神情,终于在恒王耐心被他耗尽之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当初,你与太后合谋,断了百里鸢粮草,甚至让洛阳常氏做你们的马前卒,贪污受贿的银两你们可没少收,想来百里鸢还不知道他从洛阳尝试里捞出来的一百五十石黄金,根本不是你们这些年贪污受贿所得的全部。”
男人说到这顿了顿,一眼不眨的盯着恒王。
恒王懒懒抬起眼皮,好像也不在意面前的人的身份了,而是说道:“你想做什么?”
“王爷,你如今也算得上是半个废人了,有周瑜锦派的护卫在外头守着,你根本就不可能从这出去,你想报仇吗?”男人声音放轻,带着丝□□惑。
恒王了然的笑了一下,“你想要那些剩下的?”
男人眯起眼,“有何不可?与其让那些东西被周瑜锦所得,恒王不如把它当成买周瑜锦命的银子。~如¢蚊^旺¢ ¨首?发^”
恒王嘴角提了提,不屑道:“常四,你的确有点脑子,可比起周瑜锦,你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周瑜锦能够不声不响的算计了他,让侧妃死于他手,又亲手料理了周琅锦还没让他发现,甚至到最后把他囚禁在这儿,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儿子跟他离了心。
一个丧家之犬,妄图要周瑜锦性命,实在天真。
男人正是常四,他听了恒王的话,毫不客气抬手扼住他的脖子,“王爷可是要想清楚了,当初你将我洛阳常氏作为弃子丢给百里鸢,我父亲到死都没把你供出来,你反倒派人下毒害死了他!如今就算我要你性命也不过分!”
恒王眯起眼睛看常四,“本王的确派人去了洛阳监牢,可为的不是杀你父亲,而是救你父亲,可惜底下的人不得力,被百里鸢发现。”
常四当即冷笑,“王爷啊王爷,你说你都落到如今这境地,又何必在这装?我们谁不知道谁?”
恒王盯着常四嘴边的那一抹冷笑,忽然问道:“谁救你出来的?”
常四不由一愣,恒王却已经狂笑出声。?求-书¨帮~ \冕.肺+粤~渎`
“原来!原来我那好儿子在洛阳就起了异心,私底下偷梁换柱把你换出来,顺带把你父亲一起解决了,把帽子扣我头上,哈哈哈想我周献精明算计了一辈子,到最后却栽在自己儿子头上,临死了都看不清他到底有多少手段?”
“父亲现在知道也不晚。”清清冷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不仅恒王停止了大笑,就连站在他面前形容错愕的常四也突然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