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伯镇守北方多年,不知是否知道南方各地的消息?”
周梓庸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压着火气听下去:“知道一些。+p?i?n_g+f,a¢n¢b_o~o.k!.~c_o^m,”
“去年南方各地灾害频发,丰州更是整年干旱,若不是有唐家小姐的红薯,今年怕是也要颗粒无收。”
“面对各地灾情,朝廷毫不作为,甚至驱赶流民,这般行径,已经逼的有些活不下去的百姓揭竿而起。”
周梓庸显然不清楚这件事,神色间有些疑惑:“我虽知各地灾情,但并未听说有人起义啊?”
赵君琢:“周伯伯你当然没听说过,那些起义的百姓刚一冒头,就被李忠长悄悄带兵镇压了。”
周梓庸神色一震:“李忠长?他不是你爹手下副尉么?”
赵君琢点点头:“他现在是宦官福迁的手下。”
“他怎么会到福迁手下?那福迁可不是个好人,若不是因为他,大靖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一提到福迁,周梓庸便皱着眉头,怒气上涌。/搜,嗖`小`税+徃? ?首^发/
“我爹爹去世后,没过多久那李忠长就投入福迁手下,估计两人早有勾结。”
周梓庸闻言一惊:“那你爹?!”
赵君琢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摇摇头:“虽然有些怀疑,但我还没有证据。”
他见周梓庸有些担忧,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周伯伯,如今天下苦福迁久矣。”
话罢他直直地看向周梓庸:“周伯伯,我们其实不算谋反,只是为君除忧,清君侧罢了。”
周梓庸抬头和他对视,片刻后移开视线:“你容我再考虑考虑。”
“周伯伯,时间不等人,你此时犹豫的时间越长,受苦的百姓们就越多。”
周梓庸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悦:“你在威胁我?”
赵君琢站起身,朝周梓庸道:“不敢,只是提醒周伯伯一声罢了。”
周梓庸冷哼一声,仿佛又变回那个威风凛凛的镇北大将军:“我不会太久的,最晚明天就给你答复。”
“那小侄恭候周伯伯的好消息。”
说完他便躬身告辞,周梓庸挥挥手,没留他。′s·a~n,s+a^n_y+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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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茵不知军营里发生的事情,她此时正为手下的生意操碎了心。
那周有为倒是个有魄力的,她的消息递过去不久,就已经有好消息传回来。
王鸣子暗中帮着那周有为,竟然真的让他拿到了绫罗布庄的账本。
说起来也是这绫罗布庄的掌柜太过自负,又或许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