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覃刚刚看完账本, 正在书房里歇息, 听闻唐文茵开找,虽然有些意外,却依旧十分高兴。!晓?税_宅¨ ¢哽+薪~蕞~筷+
两人坐下后,寒暄几句,这才步入正题。
“小友可是有要事?”
唐文茵闻言正色道:“的确是有事情想问问杜伯伯, 只是担心有些冒犯。”
杜覃有些疑惑:“但说无妨。”
“杜伯伯可是知道一些以前安平侯府的旧事?”
杜覃没想到她是想问这个,顿时有些犹豫。
却见她挺直腰板,神情认真:“杜伯伯, 这个问题是让你为难了吗?”
杜覃摇摇头,略有些叹息道:“倒也不是。”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之前我不愿意谈及, 主要是因为我了解不多, 怕说错话罢了。”
唐文茵见他态度松动,不由眼前一亮:“那杜伯伯现在是愿意说了?”
杜覃原本还有些犹豫,但见她态度坚定,还是开了口:“这事我也只是听说,不一定真实, 小友你听听便罢, 若真相了解什么, 不如去问问令尊。.幻*想′姬+ ′毋¢错/内?容¢”
“令尊知道的定然比我了解的清楚。”
等唐文茵点头,他这才缓缓开口。
“小友可还记得,之前我曾说过,我与你祖父,也就是原先的安平侯有些许交际?”
唐文茵点点头:“记得的。”
杜覃神色中带着些许神往:“其实你祖父,也就是安平侯,应当是不记得我的。”
“那时先帝尚在,大靖虽不能说是国泰民安,却也还算太平,不似如今处处天灾人祸。”
“那时我就已经跟着其他的商队天南海北的跑,有一次经过丰州在那里歇过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杜覃忍不住笑了笑,笑容里有些许缅怀。
“而在我们准备离开丰州时,忽然遇见一队同样是跑商打扮的人,我从小就跟着商队,一眼就看出那些人不对劲,应该不是常年跑商的人。”
唐文茵有些好奇道:“万一他们是第一次跑商的人呢?”
杜覃摇摇头:“小友有所不知,跑商的人身上都有一股风吹雨打的气质,一般人可伪装不出来。_3\3*k~s¢w·.\c¢o¨m_”
“那些人身上不仅没有这种气质,甚至里面有一个人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文人气息,一般来说,哪个文人会跟着商队到处跑,这不是遭罪么。”
“我当时便猜那些人可能是伪装的商队,只是不知来丰州做什么。”
说着感觉口中有些许干涩,他抿了口茶润润嗓子:“我当时并未同那些人有什么交谈,只是因为好奇,多打量几眼。”
“等我们离开丰州几日过后,忽然听到别人说丰州知府被查出贪污受贿,已经被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