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知道我们要购买粮食。~珊_叶?屋_ +醉_欣!蟑/节·更`鑫?哙/”他眉头一皱:“唐小友是觉得我在骗你?”
“当然不是。”唐文茵微微摇头:“我自然是相信杜伯伯的,不然也不会把这件事交给你。”
杜覃听到这话,面色稍霁:“那你为何要质疑我?”
唐文茵面色冷肃:“杜伯伯,我可没有质疑你,我只是不相信小人罢了。”
她直直地看向杜覃,心中对鹿鼎二当家的怀疑已有七八分:“杜伯伯你可还记得,我上次找你说买粮的事情时,二当家正在一边。”
“这,他当时的确是在,但后来不是避开他了么。”杜覃还是有些疑惑。
唐文茵摇摇头:“我们的确是避开他了,但我刚开始由于情急,当着他的面说了一句关于粮价的事。”
杜覃面色一僵,终于意识到,这件事里,他二弟嫌疑的确不小。
唐文茵继续道:“他本就极其厌恶我,因为那一句‘粮价几何’,就做出这种事情来,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而且若想知道是不是他做的,杜伯伯一查便知,若不是他,小女也愿意给杜伯伯赔罪。-优*品,小-税,蛧? ,庚_欣+蕞^哙,”
听到这话,杜覃又想到他二弟的性子,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
他犹豫片刻,招来一位心腹让他去查查自己二弟。
一旁的唐文茵见他有所行动,如今粮价又涨了这么多,一时半会她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干脆坐下来,准备同杜覃好好聊一聊。
“杜伯伯,有个问题,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杜覃叹息一声,也跟着找了张椅子坐下:“你说吧。”
“不知杜伯伯为何如此容忍你们二当家,他这般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性格,不像是杜伯伯会结交的人。”
“若杜伯伯是因为相处时间久了,感情太深……但我看那二当家了不一定真把杜伯伯放在心里。”
“况且杜伯伯应该不会不知道,如果继续放任他这样下去,吃早会给鹿鼎带来灾祸吧?”
唐文茵边说着,边在杜覃面前摆上一杯茶,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杜伯伯是个商人,不该不清楚这买卖着实不划算。+w`d?s,c¢w¨.·n¢e_t^”
杜覃拿过她倒的茶,一饮而尽:“我何尝不明白,但小友不知,对这个二弟,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唐文茵做倾听状:“可否详细说说?”
“罢了罢了。”
杜覃拿过茶壶,给自己续上一杯茶:“我二弟名叫周文乐,跟在我身边已有二十多年了。”
“我们不仅仅是感情深,甚至可以说是情同手足。”
“而且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其实不是现在这样,那时的他,也是一位有原则有抱负的人。”
“我们俩志趣相投,无话不谈,最终一起建立了鹿鼎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