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袖伺候的他心情舒坦,才敢旁敲侧击的提起不想留在南外庄的事情。
楚阳晨斜目看她,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黢冷,好一会儿才笑着问:“在这儿住的不顺心?跟那几个小子拌嘴了?”她老实听话的一个人,看不出来还有与人不睦的本事呢。
赵云袖摇头,小心翼翼地扒住他的手,“奴只是舍不得爷,爷待奴好,奴都记在心里,奴这辈子只愿伺候爷,随在爷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钟鸣鼎食之家长大的孩子,什么风月情、事没有经历过,又怎会把她这点儿计量看在眼里,“你舍不得爷,爷也舍不得你呢。”雪做的肌肤玉做的人儿,酣畅之际黄鹂鸟般的啼叫,哪个男人能放得下。
拍拍她的小脸,心下惋惜,就是这张脸差了些,梧桐街的花魁想要出名,也得凭一张惊艳的好皮貌不是,徒有叫人如卧云上的功夫,不能领出去装点门面,还是不入流的货。
赵云袖心下沉坠是,索性使出了最下贱的那一招。
楚阳晨正心不在焉的敷衍她,忽然怔住,连尾椎骨都升起酥麻,再看跪在身前乖巧的狗。
他挑起眉,抓着椅子把手,“贱货,谁教你这些的?”赵云袖错愕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又听声音舒然而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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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韫来南外庄是为了亲手捉雁,雁子得了,也打算起身家去,文悅听说后山有个猎场,就动了心思要去看看。猎场的獐狍野鹿全是抓了撒进去的,比外头那些漫天奔食儿的真正野货要温驯得多。
便是这样,谢知韫也怕活物凶猛,万一伤到她,特意吩咐今日只撒兔子,再凑三两只性子温吞的小鹿,别的一应不准送进来。
只是他高估了自家夫人的本事,文悅颤巍巍骑上马已经用了所有的胆量,二人同乘一骑,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回头看,笨手笨脚还要指挥他,“那边!那边!是只白兔!快抓它!”
谢知韫怀里有她,还要引弓搭箭,原本稳稳能中的目标,她又叫又要晃他的胳膊高兴,大半个猎场跑下来,使完了一筒箭,却连只蚂蚱也没抓住。
“谢知韫你好笨!”脚沾了地,她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一只也没抓着,还不如我呢。”
谢知韫正要把马缰绳递出去,听她这话,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后脖领子,笑着问:“抓住了只咬人的大狸猫,还不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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