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谱里记载的离谱事可太多了。
觊觎他人之妻,是姒家人的传统美德了。
姒流光挑眉,一脸认真的点头:“多谢二弟的夸奖,你看大哥对你多好。”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
姒流年冷笑:“大哥,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跟我出来说。”
说着,他还安抚地看了一眼青禾,确定没有吓到她,这才转身出去了。
姒流年把青禾塞被窝里,“没事,禾禾先睡吧。”
说着,他披着衣服出门了。
青禾目送两人出去,翻个身,打了个哈欠,真就睡着了。
没办法。
这种场面经历的多了,她己经学会了淡定。
这俩最多也就打打架,下一次黑手。
只要她不掺和进去,就没什么事。
于是,青禾睡的越发香甜了。
而姒流年则是带着姒流光去了花园那边,确定有动静也不会吵到青禾后,就对着姒流光动手了。
他心里自然是很生气的。
一回来就迎接了一顶绿帽子,他能不气嘛。
他也没动剑。
好歹是亲兄弟,又不能真打死。
他只是跟姒流光比划了一番拳脚功夫。
比起从小学道,武力值出众的姒流年,半道上才不是人的姒流光,武力值自然是比不过他的。
他被打的嗷嗷叫。
“脸,别打脸。”
他就靠脸勾引禾禾呢。
姒流年捏着拳头,又是一拳头上去。
“贱人!”
回头他也去骂骂祖宗牌位去。
都是老祖宗开的头。
姒家先祖干的最出名的事,就是给自己结义兄弟戴了绿帽子,还让结义兄弟给他养孩子。
以至于后面的姒家人,个个都有点奇葩,不是大情种,就是喜好人妻,还喜欢那种生过孩子的。
像姒流光这种都是小儿科了。
姒流年狠狠的将姒流光打了一顿,让他半个月都不能下床的那种。
“大哥,希望你能记着,禾禾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她的名声有所损伤。”
姒流光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有气无力道:“我知道,在族谱上也是你跟禾禾有名份啊。”
他半点儿名份都没有的,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男妾。
不过,男妾就男妾,好歹入了禾禾的眼啊。
比他祖上某个只是外室的祖先好多了。
嗯,他比那位祖先强。
姒流年瞪了姒流光一眼,抬脚走了。
几个下人过来,把姒流光抬回了他的院子,开始给他处理这些外伤。
青禾都睡着了,愣是被姒流年亲醒了。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青禾,道歉道:“禾禾,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回来,都是我的错,禾禾……”
说着,还红了眼眶,眼泪要落不落的。
青禾:???
你丫的失踪快八个月,是吃了绿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