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就怒了。
一把薅住他的衣领子,把人拉的弯下腰来,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张口就咬他脖子上了。
她连着喝了西口血,把自己吃撑了才松开嘴。
吃饱喝足,她就开骂了。
“姒流年,你这个混蛋,说好一个月,结果你去了半年,你知道这半年我怎么过的吗?你是要饿死我,再换个新娘子吗?”
姒流年的面上,有一闪而逝的惊愕,随即就化为了万般柔情。
“娘子说的是,都是我的错,我给娘子赔礼好不好,就把我自己赔给娘子怎么样?”
说着,就吻住了她的红唇,同她十指相扣。
青禾原本就有点醉,这会儿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
很快。
红色的贴身衣服被丢到了床帐外,一同丢出来的,还有几件男人的衣服。
绣着石榴花的喜庆床幔,微微摇晃了起来。
隐隐约约间,守门的丫鬟像是听到了什么,却又什么也没听到,沉重的眼皮让她靠着门睡着了。
青禾被翻来覆去的烙饼一晚上,只记得天光大亮时,身上的男人还在动作着。
累极了的青禾,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当时心里只有念头,学道的体力都这么好吗?
姒流光看她又睡着了,也知道自己累到她了。
他捞起青禾的手,亲了又亲,满意地看着上面的吻痕。
随即,他起身下了床,披着衣服,喊丫鬟打了一盆温水。
丫鬟:………
丫鬟惊呆了。
她不敢反抗大少爷的命令,只能打来一盆温水。
姒流光认真的给青禾擦了擦,给她收拾好,这才穿着衣服,光明正大的出了新房的门。
他没有掩饰,然后就去找姒县令夫妻俩了。
小丫鬟胆子小,给姒流光打了温水,就找了管家,说了这事儿。
在姒流光到达正堂时,姒县令夫妻俩己经知道了这事。
“畜牲!”
一只茶杯对着他的脑门丢了过来。
姒县令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长子。
姒流光侧头躲了过去,似笑非笑道:“父亲,您生气什么,还记得我之前说什么吗?希望您不要生气呢,气大伤身。”
“你……”姒县令指着姒流光,气道:“你知不知道,……,…,只让你代替拜堂,没让你……”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