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再没想到裕福居然套他的话,在这里等着他。^7^6′k·a.n·s^h_u_.¢c_o?m¢
连忙让裕福住嘴。
“祖宗,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让你说的,好像我故意給祝娘娘开苦药一样。”
祝娘娘好说话,王爷可不好说话,要是真的以为故意的,他可就惨了。
秦照解释了起来,“祝娘娘这病是急症,要是头三天的药不够药性,这月事就稳不下来,再往后休养都是伤了宫气的。我这也是没法子,才用的重药。”
“而且……”
秦照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我觉得祝娘娘这次的脉象总有一丝奇怪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体子虚了,隐患出来了,回头还得多诊几次才是。”
他又不是个棒槌,哪里会故意給王爷的心尖尖下重药的,总是有缘由的。
裕福却面色有些微沉了下来,“脉象有异你怎么不早说,这种事是能拖的?”
他压低了声音,简首不敢相信秦照有这么蠢。
“这可是祝娘娘。”
但凡出了点事,别说秦照的脑袋,连着他的都不够砍的。
秦照恨死他们这些指挥内行的外行了,觉得简首无法理喻。
“脉象有异是正常的,祝娘娘都要吃药了,总不能是脉象正常我非得給开点药吧?”
他也压低了声音,“探脉这种事不是神仙谁都说不准,今日我看这脉象又似好了。,小¢说*宅` ¨无?错?内_容?还是回头多探几次,才好说。”
他火急火燎的报个祝娘娘脉象不对的脉案上去,回头祝娘娘大好了,他去哪里找有异的脉象给填上。
总是得多查几回,才能证实的。
裕福冷冷看他一眼,“我不管你这里规矩那不对的,以后不管什么你最好都仔细报上来,别自作主张。”
秦照拿他脑袋疼,一叠声道:“行,以后我全给你报上去,全报,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填坑。”
说完,他一甩手走了。
祝善德还不知道两人为着她的脉象还吵了一场。
越衡去兵营里,估计没这么早回来。
她让小夏子去厨房看看,“看看有什么当地的食材没有,要有的话,带些过来,咱们也试试。”
小夏子连忙领命下去,再回来带了不少东西。
他捡里几样新鲜香料出来,“娘娘,这边的口味倒是跟思明有些相似,只是更爱吃酸味,胃口更清淡一些,少油得很。”
这边人还爱吃些生食,只是娘娘一向不吃,他也就没说了。
祝善德闻了闻香料,“这边的粉应当不错,你拿这些试试,看不能做个清淡点的汤粉出来,晚上就吃这个了。/微/趣·小?说+网* !首/发-”
她说的简单,小夏子却不敢做的简单。
因着要吃药,祝娘娘这几日都没怎么用好饭菜。
不光裕福公公来问过,付德公公都敲打过他一回。
话里话外都是问他能不能伺候,不能就赶紧换人,别耽误了娘娘。
小夏子被敲打得面无人色。
现在看祝善德来胃口了,马不停蹄的就下去熬汤了。
用他干爹的话来说,不管面还是粉,汤底都是最重要的。
活鸡活鸭去了脏东西,先拿骨头吊汤,再将姜葱泡过味后的肉剁成肉糜,进去一层层的吸沫子。
吸到最后,汤里清亮,一点杂色没有,味道却十分的清新鲜美。
小夏子拿勺子舀了一勺出来品了品,觉得有他干爹八成火候了才离了火,开始准备配料。
等到最后上桌的时候,除了小夏子做的本地粉,还摆了好几样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