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梅来回看了看秦香柔和陈大春,幽幽的说道。
陈大春说道:“不会吧,我上次打他都没使什么劲儿呢。”
王秀梅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陈大春,说道:
“你那叫没使多大劲儿?我可是看到你把赵二狗打的都动不了了,
走的时候,都是被钱小六搀扶着拖走的,完全就跟死狗一样了。”
陈大春以手抚额,无语到:“那他也太不经打了吧,
唉,不管他了,你们两个在家里也注意点儿,
我觉得这事儿赵二狗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三个人围着桌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当然了,主要都是陈大春和王秀梅在说话,
秦香柔坐在一边,偶尔当一下僚机,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听众。
他们这边倒是快活,另外一边,
三人口中讨论的赵二狗还是像死狗一样躺在床上,
钱小六守在床边,他己经把诊所的高医生请过来看过了,
可是赵二狗是被揍的,外表看不来有什么伤,
内脏也没什么损伤,就是浑身疼的不想动。
高医生也是无能为力,还给赵二狗和钱小六推荐了陈大春,
让钱小六去请陈大春给看一下,
可是两个人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开玩笑,这顿揍就是陈大春给的,
他们怎么可能还有胆子去找陈大春给治伤啊。
高医生给赵二狗开了一点儿止疼药,
并嘱咐他们,要是严重了,一定要去镇上看看,或者找陈大春看。
“小六啊,等我好了,我们两个就去镇上找豹哥,
到时候我一定把陈傻子给吊起来打,
打到他跪下叫我爷爷为止,哎哟……”
赵二狗躺着,看着钱小六,恶狠狠的说道。
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如是了。
另外一边,赵大宝和赵有田从镇上回来以后,
没有回家,而是首接开着宝马车就到了陈大春家门口。
宝马车开过,土路上的灰尘被扬起老高了,
被风吹过,像是起了沙尘一样。
这也是赵大宝干出来的事儿,
前两年村上修路的时候,本来按照政策,
是要把村上的路全部都给硬化处理的,
但是赵大宝只把水泥路铺了一部分,
反正到他家门口的全铺上了厚厚的水泥,
到了其他地方,则只刷了薄薄的一层水泥,
看起来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实际上没过几天,
这薄薄的一层就都碎完了。
本该用来铺路的钱去了哪里,大家心里都明白。
要是花在修路上,现在也不至于吃灰了。
等到车外的灰尘散去,赵大宝才下车,
他拍打着陈大春家的大门,朝里面喊道:
“大春神医啊,在不在家啊?我是你赵叔啊。”
在车子的引擎声传来,最后停在自己门口的时候,
陈大春就跟秦香柔和王秀梅告别了,
走到院墙边上,脚下用力,首接就跳过了自家院子。
现在听到赵大宝的喊声,他慢悠悠的走到大门口,打开了门。
“赵叔,你今天怎么跑过来了?是有什么急事儿吗?”
赵大宝:“大春神医,我是来请你去给我们父子俩做治疗的,
没什么事儿,每天就早点儿开始呗,也给我们点儿时间缓缓,
不然每次下午做完针灸以后,疼的晚上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