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声仙女,一连串的问题让沈念感到有些窘迫,只是微蹙着眉头,赶紧转移话题,“摄政王殿下为救我而受伤,还请世子赶紧替殿下治伤。^精?武?小.说′网! *哽′芯′醉+全*”
而季凌洲也激动得挣扎着坐起身来,将沈念挡在身后,与谢长庚保持距离。
他很快便后悔让谢长庚上马车了,看着谢长庚那满是惊讶的神情,赶紧解释,“不过只是碰巧路过,见沈娘子有危险,便出手相救罢了。”
“原来如此!”可谢长庚总觉得事情没有季凌洲说的那般简单,季凌洲的话更像是为了敷衍他,随口编的谎言,他结识了摄政王近十年,怎的竟然不知他其实是那般热心肠之人?为了沈娘子,他竟然豁出性命去救。
他赶紧替季凌洲诊脉,不觉便皱起了眉头,“的确伤的极重!”
见沈念和长歌担心的模样,又道:“不必担心,有本世子在,再重的伤也能医治。”
然后便让长歌准备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张药方,交给长歌道:“这些是治内伤的药,每日三次,连续服用一旬,便可痊愈,至于治外伤的药,王府什么样的稀罕药膏没有,那去淤生机膏,活血散,涂于伤处即可。/鸿\特~小\说^王′ ~首,发_包管十天半个月摄政王的伤便能痊愈了。”
长歌有些不放心,便又道:“当真这般简单?谢世子要不再仔细替王爷诊治。”方才他虽然在替季凌洲诊病,可他那双桃花眼恨不得长在沈念的身上。
谢长庚摆了摆手,嗔了一眼长歌,“长歌将军是在怀疑本世子的医术?”
当着美人的面质疑他,他不要面子的?
他转动着手中的玉箫,脸上带着薄怒,“按这药方服药,若是你家殿下伤重未愈,便叫我娶不到像沈娘子这般的仙女。”
长歌叹了一口气,暗叹为何谢世子连赌咒发誓都是这般轻浮不稳重的模样,不过长歌知晓他就是这般不着调不正经的样子,又敢拿美人赌咒,便知对于季凌洲的伤,他已是心里有数的。
长歌坐在沈念的身边,又待要继续发问。
原本已经躺下的季凌洲猛地坐起身来,“前面就是南阳候府,长歌,你亲自送送谢世子。¨衫*疤/墈¢书_旺\ ,勉′费+悦-读*”
谢长庚还待要说什么,马车却突然停下,长歌抱剑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谢世子,请吧!”
谢长庚气得胸口闷疼,他想要赖在摄政王的马车上,找机会和佳人多说几句话,借此博得佳人的芳心,但摄政王却毫不留情当场赶人,这般无礼的行径,与那将人利用干净,又将人一脚踹开的小人有甚差别。
可长歌见他无动于衷,便直接拽着他的后襟口将他拽下马车,待下了马车,长歌躬身致歉,“谢世子请见谅,在下也是为了世子好,若是世子继续马车上胡言乱语,会给世子您惹来祸事的。”
“哼,我能有什么祸事,你们殿下这是过河拆桥,此举是极不仗义,不仗义!”他气得一甩袖子,对着马车高声喊道。
还说只是碰巧路过才出手相救,糊弄谁呢,他根本就不信,定是摄正王对沈念也动了心思,这才看他尤其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