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大皇子’这三个字,单凭你母后,你就担不起。\三?八?墈¢书*蛧′ ′追¨罪?鑫~璋·截¢如今又为了太子之位弑君谋逆,你更加担不起!”
季阳猛然将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
殿内的弓箭手瞬间将手中的弓拉满了。
“弑君谋逆?有谁看到了?我只不过是跟父皇你打个商量。”
季阳扫了一眼在场的大臣。
“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只要这诏书名正言顺,明日早朝照旧。也就只是换做我这个太子代为执政。”
看着不少大臣眼神闪躲,季阳很是满意。
皇帝看向季晴。
“那么你呢?晴儿?你想跟朕打什么商量?”
季晴并未应声,她没有季阳那么大的倾诉欲,也并不想将自己的那些苦楚和难堪倒出来给人看。
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便强势到底,也算是优雅到底。
“父皇,自古以来不管是皇家还是寻常百姓家,都讲究长幼有序。嫡长子本就该继承皇位,您偏心三皇弟,我也一样偏心大皇弟。′w¨o!d^e?b~o-o!k/s_._c_o/m*”
季晴将“大皇弟”三个字咬的很重。
“好!朕明白了。只是你们两个不好奇,朕的暗卫为什么没有出现吗?”
皇帝话音刚落,便有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跟季阳的人呈对峙状态。
“我自然之道父皇的暗卫不是吃素的。只是父皇先听我一言。”
虽说皇帝的暗卫以一当十,季阳并不见慌乱。
“我知道父皇自登基便一直兢兢业业,勤政为民,最希望的就是边疆安定,百姓和乐。若是今日这暗卫敢动手,威胁到舒图大王子的安危,那北屠必族的大军便会重新挥师而来。余家军已然重组,对他们来说正是好时机。北疆安稳不过数月,父皇您忍心?”
“舒图大王子,听他这意思,您是要偏帮季阳,跟我余家军再度下战书?”
余何栖朝前一步。
他当下代表的是季阳口中那“已然重组的余家军”。
“也不算是偏帮,只能算是交易吧!”
舒图应得慢条斯理。
待他说罢,努尔便将季阳签字画押的凭证拿了出来。¢墈¢书_屋? ?首?发~
凭证一出,殿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若说逼宫造反甚至弑君谋逆,这些大臣们为了活命还能妥协。那么通敌叛国,勾结外邦,割让八座城池这种事情,绝大部分人都不会妥协的。
“逆贼!”
张内阁忍不住叫骂道。
“父皇怎么看?”
季阳的声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是季阳的人。
“报!二皇子!皇宫已经全部被我们控制。”
“啧!父皇,您这暗卫,就算是以一当十,也只能是寡不敌众。”
季阳说罢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