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鹿门隅还担心舒图有旁的目的,现下确认了他的身份,心中存的那份顾忌便也消失了。^兰~兰`文`茓! *首\发¨
不管舒图跟余家跟春晓将军有过什么感情或者纠葛,都不用考虑。
鹿门学院出来的学生,定然会选择跟余何栖合作。
“只是,阁下身为北疆的舒图大王子,做什么偏要抢别人的外甥?”
鹿门隅毫不客气地坐下,伸手拿了舒图面前刚倒好的一杯茶。
余何栖摸了摸鼻子,乖乖站在鹿门隅的身后,并没有落座。
“别人的外甥?”
舒图不解。
鹿门隅眼中带着得意。
“何栖,来,叫我一声‘舅舅’给舒图大王子听听!”
余何栖原本以为,今日是个要绷紧神经的鸿门宴,怎么都想不到会成了舅舅和舒图之间的较量。
还是这般幼稚又无聊的较量。
虽然余何栖脑中思绪万千,但他还是乖乖叫了鹿门隅一声,“舅舅”!
舒图看着这般乖巧的余何栖,跟在自己面前完全不一样,心中居然有些吃味儿。,精¢武.暁?税-蛧′ !首.发\
舒图很快便甩开了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毕竟,叫与不叫,春晓都已经不在了,自己也没机会给她养老了。
春晓当时说过,自己救了他的命,他得好好活着,活的好好的,才能给自己养老。
这句话,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几乎就是自己活着的动力。
也许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许是觉得自己年龄小,是无知的、是无辜的,她才毫无预兆地着人将自己送回了北疆。
“说正事儿!”
舒图笑了笑,似乎并未在意眼前这舅甥深情的戏码。
“季阳的计划,还真是把他祖宗的基业当成玩物了。”
三人就像是合作多年的老友,沟通起来毫无芥蒂。
舒图最后才把季阳写的凭证拿出来。
余何栖看了这一纸凭证,咬牙切齿道:“若是想将季阳定罪,单这凭证就足够了。”
毕竟若是真的放任他动手,少不得会有伤亡。
“不够!”
舒图和鹿门隅异口同声。?k,s·w·x*s_./o?r.g^
鹿门隅道:“割让城池自古都是昏君做派,他这种凭证的性质更像是通敌叛国。季阳不会傻到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舒图赞同地点了点头。
“城池他确实是打算割让给我,因为那些城池在他眼里除了增加国库负担,并没有别的价值。但是觉对不会是以手上这张凭证来兑换,他定然有万全的法子让这张凭证消失或者成为假的。”
“若不是以此为凭证,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