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香子道:“那得看是什么难, 万一落井下石更让我快乐呢?”
余亦听罢便想把人拉回去行香子的园子。?w_e*n_x^u-e,b~o·o?k′.,c.o¢m¢
“等等, 你不会是还没把人追到手吧!”
余亦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
“啧啧啧,还没追到手就敢来我面前吹大话!还强调人家是你夫人, 是余夫人!”
行香子摇了摇头。
“这女娃我喜欢,就该让你栽跟头, 最好是狠狠栽跟头!”
“明媒正娶过的,小崽子都十五了,只是她不记得我了……”
余亦心一横,算了,忽悠夫人一个他就已经够费劲儿了, 在老师面前兜底, 顶多是个被笑话, 说不准关键时刻还能被拉一把。
毕竟自家夫人,是个尊老爱幼之人。
行香子琢磨了半天才大笑起来, 甚是愉悦。
余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么好笑的?那蜜雪和冰城,私下里不一定笑成什么样子了。他突然有些手痒。
蜜雪和冰城突然齐齐感觉后背发凉。¢1\9·9\t/x?t,.·c·o,m^
待行香子笑够了, 余亦才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清楚。
“你糊涂!你活该!竟还不如我一个孤寡老头子想的透彻了!”
行香子听着听着就面色愈沉, 恨铁不成钢。
“打着为人好的旗号, 十多年不联系!别说是人心, 活火山也让你给憋成死的了。”
“这还不错, 只不过是不记得你。若是我,怕是听见你说自己姓余都觉得晦气!”
“担心自己马革裹尸,怕人家徒留牵挂,给你生了孩子还得不到一句关心之言。”
“想和离?和离都是给你面子,若是有人做主,直接休夫!”
“还知道醉酒套人话!怕是醉酒的意图不是套话!”
“你从今天起,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少在人家面前晃来晃去的。”
行香子的话虽然重,却是骂醒了余亦。他现下低着头,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少在我面前摆出这副样子!被骂醒了就好好去反省!”
“你说说你,自己一个人当初在府里过的什么日子?自己忘了?”
“人家一个小姑娘,嫁给你就被你扔在府里,倒是成了恩赐了?”
余亦的头垂得更低了。!萝~拉?暁·税- `勉!沸\岳+独.
即使他有错,也没几个人敢这般教育他。
他突然很是庆幸自己先行来了老师这里,竟是一直觉得自己所作所为都是为夫人好,觉得最近都是尽心在弥补她,实则,都是在夫人心头插刀子。
行香子骂够了,又生出心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