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珠抓紧机会开口,“我已经有看中的雄鲸了,就在我身边。+狐*恋*文!茓- +首~发?而且我记得,成年礼中的雄鲸竞争,无论受没受伤,失败者都不能向胜利者寻仇。现在他是我成年礼的胜利者,你们还不赶紧散去,追什么追?”
成年礼中的雄竞,不是打赢就是胜利者,是要获得雌鲸的芳心,才是胜利者。不过一般,雌鲸都是挑那打赢的雄鲸。
但此时,余珠单纯就是为了摆脱这些雄鲸的追逐,她并没有想那么多。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东连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一直怦怦跳。他脑子一片空白,前鳍与尾鳍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他好像都不会游了,只能往余珠身上靠!
姐姐她说,我是她看中的雄鲸!
雄鲸们心里骂骂咧咧,果然是情弟弟,啧,他居然还往雌鲸身上靠,这是挑衅他们这些单身鲸吗?
虽然雄鲸们不服气,但是按于规矩,只能散去。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真正的成年典礼还没开始,到时候,他们还是可以胖揍这狡猾的雄鲸,再次争取。~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
余珠看着这些雄鲸终于散去,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她赶紧带着东连返回她的族地,稍作休息。
到了族地,余珠才真正地放松了下来,她看着东连愣头愣脑的,赶紧拍了拍他,让他回回神。
“你怎么了?怎么傻傻的?”
东连紧张到前鳍不受控地拍着水,他假装平静,鼓起勇气,“姐姐,你刚刚说,我是你看中的雄鲸。”
余珠愣了一下,不以为意地回答,“对啊,骗他们的,不然他们怎么会散去。怎么了?”
东连感觉海水在这一刻,冷得他心都凉了,他眼睛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欢快甩着的尾鳍,也安静了下来。
余珠感觉到他状态不对,但她完全没往那个方向想,她轻轻贴了一下他的脑袋,像之前一样,“连,你怎么了,是刚刚撞到头痛吗?还是有什么烦恼的事?”
余珠的亲近,让他又欢喜,又有点难过,他赶紧提起精神,转移话题,“姐姐,我头不痛。我就是烦恼这花怎么弄,我弄了好久,都没弄好你要的花束。′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
余珠看着他叼着一路不肯放的花,笑了笑,“我看看。”
东连把花放岩石上,才发现花枝都被他咬断了,花瓣也在高速游动下,被冲走了,这完全看不出花的样子了。
东连赶紧重新叼起这些残花,就想往海床的泥沙里面藏。
“姐姐,不要看了,我等会重新弄。”
余珠赶紧用脑袋推着他的脑袋,阻止他的动作,“没事,我要看的又不是花,而是你的心意呀!”
东连在这个时候,有着异常的执着。送姐姐的,要送最好的。
成年的雄鲸都会比雌鲸大许多,当东连执意把残花藏起来的时候,余珠根本没办法。
东连藏好就想赶紧推着余珠游走,避免她去挖出来。
用脑袋推的时候,总避免不了吻部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