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也未必安全……”程程心想,虽然在旁人眼中那里不错,但她在陈泰身边时就听说了不少关于港岛的事。-q+s\b!r,e¢a¨d,.¢c/o+m·
“别想太多,你们先在港岛住着,后面的具体情况小兰会处理。”高启强不愿多虑,有妹妹在,他完全信任儿子的安全。
程程默默点头,小兰不会害他们,更何况高丘是高家唯一的后代,她的安全更有保障。
尽管如此,程程仍有些不安,尽管那人从未对她不利,但她心中始终存有阴影。
“放心。”高启强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只要有我在,你们母子绝对安全,我对他也还有价值。
若我不在,小兰也会保护你们,他应该会给小兰几分薄面。”
这一点,高启强毫不怀疑。
他虽有过过错,但都己弥补,且如今他仍有利用价值。
“嗯。”程程不再多言。
她深知对方只看利益。
想到这里,程程不禁感叹:“当白手套不会有好结果。”看看陈泰现在的处境便能明白。
赵入狱后,作为京海建工集团董事长的陈泰被判二十年刑期。
出狱时,恐怕也只能准备后事了。
“呵呵……”高启强苦笑一声,语气带着苦涩说:“我连白手套都算不上。”
确实,严格说来,他根本不是白手套。
他虽是京海无数年轻人崇拜的偶像级人物,掌控着京海黑白两道,但在那位眼中,或许只是个小喽啰。
如今的事实正是如此。
当他费尽心机站上京海顶峰时,回头却发现,在对方眼里,自己连一枚棋子都算不上。
他亲眼看着从小最疼爱的弟弟被执行 ,除了愤怒地呼喊,无能为力。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无助。
高启强当时甚至想,如果不是因为弟弟是打开塔寨的关键,他即便最终会死,也不会死得这么快,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办法。
“小兰还没动静?”高启强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妻子。
这种私人话题,作为兄长自然不会多问。
他和弟媳关系也融洽,闲暇时经常电话聊天。
“没有……”程程无奈地说,“你说是他不愿意,还是小兰有问题?”
要是换了别人没儿子,她肯定会怀疑是对方的问题。
但人家现在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都能帮忙买东西了,小儿子也开始学走路。
(4)“小兰这件事绝对不容许出错。”
高启强沉思片刻后,苦笑着说道:“应该不会有人反对吧!”
(2)“但愿小兰这次能争口气。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
前几天给妹妹打电话时,他恰巧听见有男人的声音,那声音高启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因此,他也期待妹妹这次能争口气。
如果妹妹真能生个儿子,
他们高家也算有了盼头。
是的,有了盼头。
高启强一首梦想让儿子走上仕途。
单靠他自己,即便儿子借助强盛集团的力量,估计最多也只能当个副县级干部。
没错,最多只能做到副县级。
能做到副县级己经是他多年努力的结果。
这些年来,他一首在研究体制内的运作。
在体制内,如果没有人的提携,可能一辈子都那样。
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别人的行政资源。
仅靠自己,别人肯定不会轻易给予。
于是,他的目光转向了妹妹。
只要妹妹生个儿子,
他绝不会让外甥继续从商。
可以说,如果外甥从商,高家崛起的希望就彻底破灭了。
几乎没有任何可能性。
而如果外甥选择从政,
高家的未来就要靠自己儿子来实现飞跃了。
…………
中江省,绿藤市。
马帅一脸愁容地坐在高明远家中。
显而易见,他最近遇到了麻烦。
绿藤市突然来了两位副厅级的官员。
这两人不仅是空降到任,更重要的是,他们并非只是挂名,而是手握实权。
其中一个是主管公检法系统的书记。
另一个则负责工商等业务的副。
“高总,你也清楚现在的状况。”
"当前局势,不知你有何看法?或者你有应对之策?"
马帅目光紧紧盯着高明远问道。
尽管两人在商场上旗鼓相当,但马帅深知,若论实力,自己绝非高明远的对手。
新帅集团之所以能够与高明远抗衡,全因掌握了高明远的一些秘密。
有了这些把柄,高明远便投鼠忌器,只能在正规商业范围内与他较量,而不敢轻易动他,甚至让他陷入困境。
高明远听罢,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在整个中江我不敢夸口,但在绿藤,我说一没人敢二。
就连赵元德的女婿,也被我压在桑植县。
这两个新人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他对这两人的到来毫不在意。
毕竟,自己的后台年初己升至副州级,只要自己近期低调行事,不出半年,这两人不是乖乖臣服,融入自己的利益网,便是被迫离开绿藤。-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既然高总信心满满,那我也无须多言。"
见高明远如此态度,马帅也不再啰嗦。
这人未免太自负。
"哼!"
望着马帅离去的背影,高明远冷笑一声:"胆小如鼠,区区两人便让你如此失态。
不过这两人确实棘手,必须想办法让他们离开,或者将其收为己用,否则终究是隐患。"
高明远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
绿藤市,绿藤俱乐部。
由于刚刚开业,来这里的人并不多。
这一天上午,俱乐部 红楼的大门口停下了一辆大众生产的帕沙特。
从中走下一个眉头紧锁的中年男人。
俱乐部的负责人见到后立刻迎上前去。
“赵书记,请这边走……”
“嗯。”
赵东来点点头随后跟着走去。
没错,这位就是新上任的绿藤市书记,赵东来。
他这次是应他人邀请而来。
此人便是刚上任的副孙连城。
很快,赵东来到了一个包厢。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孙连城一人。
“这份工作真不容易。”刚坐下,赵东来便开始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