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怪我定力太差了,我被关思过崖的日子里,每天吃这个磨炼心智。
你放心我现在己经能轻松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师姐不要害怕我了。”
但很快男人就打脸,他的额发被冷汗浸透,凌乱地黏在泛红的额角。
脖颈暴起的青筋随着急促的喘息突突跳动。
浅棕色的瞳孔染上情欲的迷雾,呼吸灼热得像一团火。
他眼神懵懂的扯开衣襟,冷白的皮肤上泛起大片可疑的绯红。
“不行师姐,为什么这次那么难受?”
吴景行之前每次对着的都是冰冷的石头,如今暖香在怀,他能忍住简首是出鬼了。
“师姐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
他尾音带着哭腔,理智正在欲望的灼烧下寸寸崩解。
吴景行受不了,被打的快死了没有哭,现在竟然哭了。
“只要手就可以了…”
他天生带着一丝凶气的眼神,此时蒙上一层水雾,眼尾泛红,却又闪烁着危险的兽性光芒。
黎言又给了他一砖头,“别装,你娘死了你都没哭,演技真好。”
吴景行的眼泪收放自如,狡黠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道:
“师姐那么了解我,果然还是爱我的。”
黎言嘴角带着得意的笑,眼眸微眯看着他身后道:
“傻逼,你看你身后,谁来了?”
吴景行回头,才发现上当,他的身后根本什么也没有。
“骗子…”
黎言在他回头的一刻,抓了一把地上的黄沙丢在人脸上后,立马提着裙子跑远。
“咳咳!“
吴景行用手拍了拍脸上的灰,立马追了上去。
“师姐你跑不掉的……”吴景行在即将抓住黎言的一瞬间,脖颈后的寒毛却突然竖起。
衣宿尘的白玉长笛裹挟着刺骨寒意破空而来,吴景行几乎是本能地侧身翻滚。
割裂空气的锐响擦着耳畔掠过,剧痛从左肩炸开——吴景行整条手臂连着半截衣袖被强劲的灵力斩断。
他捂着汩汩冒血的残肢向后退去,他的手还能长,但要是真被对方刺中心脉可真死了。
衣宿尘将一只鞋都跑丢了的黎言拉进怀里。
语气责怪道:“下次还敢乱跑吗?”
吴景行眼中闪过惊怒交加的光:
“你又是谁?放开我师姐!”
衣宿尘周身萦绕着凛冽的仙气,玄色长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缓步逼近,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
“就凭你也配碰她?”
一般人可能会害怕,但是吴景行是疯子。
他瞳孔泛着病态的潮红,敢跟化神叫板道: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竟然敢撒野撒到我们剑清宗?”
衣宿尘嫌恶道:“剑清宗果然多疯子,黎言你选跟我走,还是跟他?”
黎言的嘴唇微微张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