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人的下颌蹭过她湿润的耳垂,牙齿轻轻咬住小巧的耳珠,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敏*的轮廓。
随着他刻意下沉的动作,温热的水漫过她的锁骨。
浴桶狭窄,黎言被迫****
突然她找到机会反客为主,狠狠掐住对方的脖颈:
“没有允许谁让你自己动的?”
衣宿尘被刺激的**跳了跳,被迫仰起脖颈时,凸起的喉结滚动着吞咽动作,两道青筋在苍白皮肤下若隐若现。
他满脸不悦道:
“你以为我是他们,把我当苟训吗?”
黎言可惜的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脸,“我只喜欢乖乖小苟呢,看来我们不合适。”
说这话时,她微微扬起下颌,像审视蝼蚁般睨着对方,眼尾挑起的弧度带着与生俱来的轻蔑。
黎言指尖划过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医仙自重,我还是去找别人吧。”
她当然不是真的去找别人,故意欲擒故纵而己。
“你就顶着这样一副**模样,去找流清元还是流执羽找**?”男人被气笑了。
他一首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保持无动于衷。
但其实内心**疯狂生长,一边唾弃自己,又一边忍不住被黎言所吸引。
“不许…”
男人彻底落败,冷白皮肤下的血管随着紊乱的心跳突突跳动。
原本高冷的眉眼彻底被驯服,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呜咽,带着近乎乞求的沙哑。
和前几天那个高洁冷傲的人简首判若两人。
感受到抵在***的黎言,齿间溢出鄙夷的“啧”声像是淬了冰的碎玉,尾音像刀片般锋利地划开凝滞的空气:
“堂堂高冷医圣,定力属实一般。”
说着她拍开男人攀上来的手,想要站起身道:
“滚,怎么不为你未婚妻守【节】了?”
黎言也没想到,玩对方就像玩苟一样简单。
衣宿尘抱着黎言的腰不撒手,盯着她锁骨处的水珠,依赖的将头埋在对方【凶】口。
她嫌弃的推开对方的头道:
“我这算是勾*成功了吧,医仙别忘了说话算数。”
可是就当她准备跨步离开之时,竟然听见门口传来流执羽的声音!
黎言烦的不行,小声道:“他怎么来了?”
流执羽站在门口声音着急,大力拍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