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你再信口雌黄,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我们宗门的灵兽、灵植都是遭了你的毒手吧。”
“是啊,那又怎样?”黎言被师父和师兄们护在身后,安全感十足。
非常坦荡地就承认了,心想流清元还不知道他们大门口的灵石都己经被自己顺走了。
流清元的眼神恢复了狠厉,犹如深海中汹涌澎湃的波涛,表面上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仿佛能轻易将人吞没:
“既然承认了,还不接受惩罚!”
绝天宗的全体成员坚定不移地挡在黎言面前,齐声说道:
“不许动我们小师妹,都是我们干的,要罚就罚我们吧。”
流清元看着面前这些螳臂当车的人,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什么时候他们成一家人这么亲密了。
明明这是他们剑清宗的人。
“不罚她也行,加入绝天宗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回来剑清宗,去静崖思过半年。”
流清元觉得自己己经退让了很大一步了,这人该知道什么是分寸差不多得了。
但黎言把他说话当成放屁。
“我们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你们剑清宗欠我们绝天宗的。”
流清元不信黎言能扯出什么道理,挑眉听她继续说。
“你们把我们关起来还不给我们饭吃,我们找东西吃这不正常吗?
而且我们绝天宗弟子为了救你亲爱的小徒弟妩瑶经脉尽断,现在都站不起来,我们采一点药炼丹,不过分吧。
还是说你们剑清就是这么忘恩负义、蛮不讲理、抠抠搜搜、欺负弱小。”
黎言开始义正言辞的指责,上辈子是她被众人道德绑架,现在该她来道德绑架其他人了。
这番话把众人听的目瞪口呆,他们莫名觉得好像很有道理。
流清元身边的凤卿听的气愤,情绪最为激动,“当然不过分了,你们真是太惨了。”
看着黎言一队的老弱病残,凤卿感动哭了,谴责的看着自己以前最崇拜的琉璃仙尊,突然觉得对方好下头。
流清元彻底破防,压制住想要杀人的心,咬牙切齿道:“滚!”
“好嘞。”
黎言的目的达到,转身如同一只敏捷的兔子,拉着宗门一帮人迅速逃离。
流清元要是被气得真想杀她,那简首就是易如反掌。
黎言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心中暗自嘀咕:好可怕,下次……还是继续犯贱吧。
御剑出了剑清宗后,几人下剑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好奇怪啊,小师妹。”
三师兄欧阳炎钦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停下脚步,眼睛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口。
黎言疑惑不解,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怎么了?”
欧阳炎钦的脑袋被韩令一巴掌扇得如同陀螺一般,转了好几圈。
欧阳炎钦捂着脑袋,委屈得如同一个被欺负的孩子,说道:
“小师妹,你胸口上面有个吻痕。”
他的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连一向正经的大师兄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脑海中浮现出某天早上小师妹身上那满满的魔气,难道小师妹真的和被捉住的那个魔族有私情?
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猫,说道:
“师妹,魔族阴险狡诈,你可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了。”
“什么?”
黎言低头看到一个又红又小的痕迹,她早就发现了,还以为是被虫子叮咬的。
看到其他人那奇怪的眼神,黎言如坐针毡,受不了的捂住小师弟华凌的耳朵。
这是小孩子能听的东西吗?
“你们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不就是虫子咬的吗?”
黎言揪住敢败坏自己名声的三师兄的耳朵,“叫你一惊一乍的。”
欧阳炎钦不服:“可是这真的很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