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军沉着脸离开了。
几天后,原主给人搬家,被人诬陷偷了东西,被拘留了。
她满身是嘴也说不清那么贵重的首饰,是怎么出现在她的背包里的,最后被判了五年。
无奈下,她只能同意齐小荷被杜文军接了过去。
由于她在狱中表现良好,三年多出了监狱。
然后她去找女儿,却被杜文军告知,女儿在三年前,就在一场汽车爆炸事故中,丧生了,同时死的,还有她的后妈康佳丽。
原主彻底崩溃了。
女儿就是她的底线,她带了刀子,在地下车库拦住了杜文军,疯狂地捅了他,一刀又一刀,一边捅一边喊:“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和女儿。”
在警车到达时,原主看着死了的杜文军,割了自己的脖子。
死后她以魂魄之力为代价,请求有人帮她,帮她救下她的女儿,并让女儿能幸福地过完一生,如果有可能,帮她讨回公道。
齐乐乐皱眉思考了一会儿,这需要讨回的公道,好像还不少。
原主这一生,就TM发疯才是正常的。
她起身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器洗了个澡。
再次从空间拿出一粒养颜丹吃了下去。
手轻轻抚上胳膊上的烧伤疤痕,疤痕淡了些。
和齐小荷一起住,万事需要循序渐进。
看着镜子里的人,轻轻摇了摇头。
原主今年也不过才39岁,但她常年的操劳再加上不舍得吃好的,不但鬓角有了丝丝白发,眼角有很明显的皱纹,皮肤也粗糙暗沉。
但她个子高挑,身材很是健美,有种很矛盾的沧桑美感。
看身材虽然不是白瘦柔美,但还算年轻,看脸和头发很苍老,是那种劳动妇女的本色。
她从空间拿出一身内衣穿在里面,又找出一套很普通的薄款运动服套在外面。
头发梳理顺了,用剪刀修理了一下。
原主为了干活方便,梳的是齐耳的短发,再加上她天天一身的工服,脸上不施脂粉,皮肤从不遮掩晒得微黑,身边的人经常会忽略她是个女人,这也让她在外面安全了许多。
齐乐乐看看呜呜响得很吵人的小破冰箱,里面空空的。
她也不管,只躺在小床上,恢复自己的修为。
这里所有的家具都是房主家的,原主一个人供孩子读书,再加上房租水电两人的生活费用,己经很难了,根本无力去改变居住环境。
刚刚下午,学校那边打来了电话:
“是齐小荷的家长吗?我是齐小荷的导员,请问你能不能来学校一趟?”
齐乐乐冷笑:“不能,你们学校教育有问题,对学生之间霸凌置若罔闻,我女儿在学校被长期霸凌,她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不但打算要报警告那几个霸凌者,还要找媒体曝光你们学校只知道乱收费,没有尽到对学生的教育管理和监督责任。”
其实霸凌这个事,学校有责任,但主要责任还是那些霸凌者。
齐乐乐之所以这么说,是源于上一世,这个学校的欺软怕硬行为。
他们怕齐小荷再次自杀,对学校造成不好的影响而把她开除,那些霸凌者呢?凭什么那些人不开除?
这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