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榻前鞋两双,床帐微摇晃。^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持续许久,动静才渐渐小了下来。
床帐中,依偎在宁逍遥怀里的寇圆圆,她粉面桃腮有着细汗汗珠,便如熟透的桃子,染上了晶莹雨露,格外诱人。
“宁郎,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再也不来找我了呢!”
看着她羞涩的娇态,宁逍遥在她樱桃小嘴亲了一口:“嘿嘿,怎会如此,这才几日。而且,我一日不日…哦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想念你的紧。”
见他笑容淫荡,寇圆圆又羞又喜,她自然喜欢,她所倾慕的人,对她这般。她朝宁逍遥怀里依了依:“宁郎怎生今日有空前来?”
今日来此,实际上把稿子给说书的,是正事,来看寇圆圆完全是顺道的。
宁逍遥很有心眼,笑着道:“今日主要来看看你,然后顺道把我写的稿子给说书的看看,还别说,赚了些银子呢。”
寇圆圆心中甜蜜,唇角微扬,掀起一抹迷人媚笑:“我家宁郎真是有才。只是宁郎,我听说你曾闯靖王府,这是怎么回事?”
宁逍遥一惊,自己这壮举,没想到传扬得这么快,连教坊司的寇圆圆都知道了。
也是,这教坊司来往的人很多,再加上寇圆圆可能会跟其他姐妹聊天什么的,这京城各种事情,她们知道也不奇怪。
宁逍遥跟寇圆圆聊了一会,得知其中缘由,寇圆圆震惊不已。
她没想到宁郎本事那么大,连宫中太后,都护着自己的宁郎。`1′4~k¢a·n¨s~h!u!.,n+e!t·
她穿好衣裙,服侍宁郎穿好青袍:“宁郎。终究是你本事太大,锋芒太露。往后可要低调些。妾身不图其他,只求宁郎能安好无恙。”
宁郎心里一暖,环住她温热的身躯,和她面对面相拥。
“宝贝,你这情话说得我心里酥酥的。”
“放心吧,来日我一定会给你赎身——”宁郎眸中真切道。
“嗯!”她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朝宁郎怀里依偎:“宁郎,你还卖稿子给说书的…若是你手头紧,我可以给你一些……”
又说了一阵话。
宁郎才离开。
而进来的老鸨,则是扭着腰走到梳妆镜前,问寇圆圆:“梵音啊,这回他不会又没给钱吧?”
坐在梳妆镜前寇圆圆脸上一红,垂首道:“他现在手头紧,说过日后会给我赎身的,而且我给他银子,他都没要。这样吧,我…我帮他给!”
老鸨呸的一声:“他每次玩完都不给银子,你还指望他能赎身。你也是,给他玩了,还给他银子?梵音啊,你可真是傻……行啦,行啦,那就你帮他垫着吧。”
“妈妈,您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玩不玩的。”寇圆圆脸上透红,将俏脑袋埋在鼓鼓的胸口。
老鸨摇头,无奈地走出了屋子。
带着陈砚山,王管事和四大护卫出了教坊司,宁逍遥心情甚好。
还别说,还真别说…那事还能锻炼腰部,还能愉悦心情,真是不错啊!
陈砚山笑着道:“宁兄弟,听王管事说你进了花魁的吴?”
宁逍遥得意点头。?1\3?x!s!.~n¨e`t·
王管事也是问道:“宁二哥,您不会又没有给银子吧?”
宁逍遥一呆,我靠,好像还真是,又白嫖了!
算了,反正那个日后也是自己的娘子,给她银子的花,就有些不尊重她,不给反而更好!
宁逍遥不要脸地想道。
“宁兄弟,咱们这是要去哪啊?”陈砚山问道。
王管事没等宁逍遥说话,笑着道:“咱们去酒坊。去瞧瞧桂花酒。嘿嘿嘿,这是咱们宁二哥想出来的招…说那叫蒸馏白酒。”
蒸馏白酒…这个陈砚山倒是在牢狱中,听宁逍遥说起过。
宁逍遥道:“陈大哥,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就跟咱们一起去瞧瞧吧,顺便,请你尝尝咱们酿的蒸馏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