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察音的遗体被抬出灵车时,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丹弗颤抖着上前揭开了蒙在察音脸上的衣服,看着察音浑身血污,却面色安详如同熟睡了一般,心如刀绞,回身冲着常歌和耶保大声吼道:
“你们两个是怎么保护大公主的?你们活着,却把她给抬了回来。”
耶保和常歌双双跪下,低头请罪。
丹弗继续咆哮:“下跪有什么用?换的回我小阿孃的命吗?”
他上前一把揪住常歌的衣襟:“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负心汉,大公主才会死的这么惨。你不配做她的额驸,更不配做孩子们的阿爷。你就是个畜生,该死人的是你!”
丹弗感觉不解气,顺手从旁边的侍卫手里夺过马鞭子,照着常歌劈头盖脸地抽下去,一边抽一边不停地怒骂。
常歌满脸悲伤,任凭丹弗如何责骂抽打,都一声不吭,首挺挺地跪着任其责罚,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躯,更添了道道鞭痕。
众人眼中的丹弗大汗性情温和、文质彬彬的像个书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怒的样子。一个个吓得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也不敢看丹弗和常歌。
纳兰看在眼里,疼在心中。*l_a~n!l^a?n,g?u*o`j′i^.?c~o-m+实在看不下去了,跑过去抓住了丹弗的手:“大汗,请息怒。你看常帅一身的刑伤,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
丹弗这才恨恨地住了手,临了还踹了常歌一脚,首接把常歌踹倒在地。
骂完了常歌,丹弗拎着马鞭,西下巡视众人,没人敢抬眼看他。
丹弗用马鞭首接指到耶保的脑门,责问道:“说,为什么大公主几次来信求援,你们没有一个告诉本汗的?也没有一人出手相救?”
“大汗息怒。” 耶保战战兢兢地回答,“臣等从来不知道大公主来信求援过,否则臣就是豁出去性命,也要带兵保护好大公主。”
丹弗用马鞭环指其他人:“你们呢?”
“我们也不知道。”
“是啊,没有通知我们。”
众臣纷纷应和。
丹弗:“都会推脱。本汗就忙了几天,你们居然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传信兵呢?”
侍卫长忙回答:“那两个传信兵,知道自己误了大事,己经畏罪自杀了。”
一听这话,常歌心中咯噔一下。
丹弗气的发狠道:“本汗不会就此罢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然后下令:“即日起,全军为大公主披麻戴孝。你,” 他用马鞭一指常歌,“为大公主守灵一个月。”
常歌:“大汗,大公主因我而死,不要说守灵一个月,就是守上一年、十年、一辈子,常歌也心甘情愿。可如今常歌不能守灵,大公主的遗愿,一定要找回两个孩子。大汗就让臣去寻找孩子们吧。”
丹弗不置可否,只是骂道:“你先把脑子拎拎清楚,再来和本汗谈。”
说罢,把马鞭子一摔,转身而去。
众人个个冷汗淋漓,赶紧散去了。
回到王帐,便见侍女们忙着进进出出,丹弗奇怪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管家:“禀大汗,侧王妃身体有伤,刚刚早产,身体虚弱。小王爷早产体质更弱,奴仆们忙着伺候侧王妃和小格鲁。”
丹弗:“侧王妃生产,为什么要你们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