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霸道强横的一个人,她早没有发现,却在如今已经无法挽回了。,第·一!墈/书,蛧~ ?蕪`错`内~容·
顾盼月很茫然,她不知道心里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有些疼痛,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充满了。
她闭着眼似累极睡去。顾修瑾手指轻轻抚了抚她鬓角的发丝,与她道:“我不是你二哥。”
大抵她是听不见的。
可她却无声地扯了扯嘴角,蓦然带着哭音沙哑回道:“你是。”
“不是亲的。”顾修瑾补充道。
顾盼月倔强道:“不是亲的那也是。”
“固执。”顾修瑾拿她也没办法。
今晚她中了迷香,看起来无恙,可若是不及时挥散出来,残留在她身体里,只会有害无益。
经过这一番纠缠过后,顾盼月挥散得差不多了,所以才会这样累。
顾修瑾自是清楚她的身体情况,所以即使招她恨,他也还是会这么做。让她主动,便是想她自己把体内迷香释放出来。
后来顾修瑾替她整理好衣裙和发丝,抱着她送回宴春苑去。′e/z`k.s\w′.+o′r_g\
顾盼月靠着他的胸膛,听着那心跳声,半睡半醒。
她还不忘揪着顾修瑾的衣襟,问:“那瓶药呢?”
“在我身上。”
到了宴春苑,顾修瑾把顾盼月放在床上,替她整理被角时低声道:“你若只是将我当做你二哥,那日廊下,我靠近你时你脸红什么?”
顾盼月眼皮很沉重,她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修瑾又道:“你若只是将我当做你二哥,那被我吻时,你软什么?女人在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吻时,只会更加有力气去抗争;而只有被喜欢的人吻时,才是你这般反应。”
顾盼月呼吸急促了一些,又闻到了顾修瑾身上的气息,那股瘫软的劲头仍是一阵阵的,被什么东西充满的心里有些撑得慌。
顾修瑾轻碰了一下她的脸颊,转身离开,道:“好好睡一觉。”
第二日顾盼月醒来,睁开眼时外面天光大亮。她从床上坐起来,第一时间就去找东西。
扶渠进来问:“小姐你找什么呢?”
“药,你可有看见一瓶药?”
“是二少爷给的那个吗?”扶渠指了指窗台,“放那里呢,二少爷说你一醒来定是要找的。·x!j?w/x`s.w!./c\o.m`”
顾盼月顺着往窗台一看,果真看见药瓶正放在那里。她连忙去拿过来打开一看,果真是满满一瓶。
顾盼月把药瓶抱在怀里,整个人又有些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