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办公室里,仅有一盏昏黄的小台灯亮着,凌冬抽着雪茄,站在窗边,俯瞰铜锣湾五彩斑斓的夜景。
在这昏暗中,他享受着独处的平静。
自一个月前来到旧街,他己经赚了两百多万。
但这些对他来说还不够。
真正的猛兽永远不会满足眼前的食物,它需变得更强大,捕获更多猎物!
凌冬此刻渴望更多地盘和大生意以扩展自己的势力。
他深邃的目光透过窗户,昏暗的光线更凸显出他眼中强烈的野心。
他的下一个目标,是掌控整个铜锣湾。
然而,当他低头时,却发现楼下有人在靠近他的劳斯莱斯。
一个看起来轻佻的女孩正在偷偷摸摸地接近车辆。
凌冬的目光瞬间锁定了这个女孩。
定睛一看,他认出这是陈浩南的情人,苏阿细。
据说她曾是个技艺高超的偷车贼,无人能及。
上次被抓后,她在飞蛾山受了不少教训,还因吃太多叉烧包而呕吐不止。
没想到她竟敢偷到凌冬头上,胆子不小。
凌冬冷笑一声,看着楼下还在忙碌的苏阿细。
显然,陈浩南如今状况不佳,不然她不会重操旧业。
尽管如此,这小丫头对陈浩南倒是忠心耿耿。
即便对方处境艰难,她依然不离不弃,倒也显得情深意重。
片刻后,凌冬拍了拍手,随即一名白衣男子出现在他身旁。
阿杰一如既往冷眼不语,只等指令。
“去吧。”凌冬吐出一口烟圈,语气平淡地下令。
瞬间,阿杰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在楼下,苏阿细正得意于成功打开车门之际,却被突然出现的阿杰一把抓住衣领,拉扯着进入大楼。
短短数分钟,小结巴就被押到了凌冬的办公室。
凌冬示意阿杰退下,后者恭敬地退出门外。
房间里只剩下凌冬和小结巴。
凌冬深邃的眼神紧紧锁住小结巴,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这种注视让小结巴浑身不自在,凌冬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她脸上带着几分恐惧,却仍努力维持着倔强的姿态,磕磕巴巴地开口:“你...你在看什么?我是浩南的女朋友,小心他对你不客气!”
伴随这句话,她做出警告的动作——握拳轻敲胸前。
语气虽忐忑,却透着狠意。
小结巴的话音刚落,凌冬冷笑一声,缓缓逼近,质问:“刚才,你想偷我的车?”
“这辆车值千金,周围还有监控,要不要一起去警局说清楚?”
他的步伐不停,一步步朝小结巴靠近。
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
(今晚12点上架!)
“我...我没有偷车。”
凌冬步步紧逼,两人相距不过五米。
小结巴一如既往的叛逆装扮:牛仔外套内搭性感花边V领内衣,突显女性曲线;下身是短裤,修长大长腿摇曳生姿。
整体看去,凹凸有致,十分吸睛。
但凌冬的表情依旧冰冷,看他看向小结巴的眼神,像是打量一件物品。
小结巴察觉到凌冬步步逼近,身体忍不住后退,目光闪烁地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冬不予回应,目光依旧紧锁小结巴,脚步不停向前推进,每一步都带来压迫感。
小结巴则越退越紧张,最终退至墙边,无处可逃,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凌冬走近时,冷眼瞥了一眼紧张的小结巴,随即把注意力转向她身后的保险柜。
他打开保险柜,取出三万元现金。
小结巴一脸迷茫地看着凌冬手中的钱,不知他意欲何为,但这么多现金确实让人动心。
凌冬将钱分成三捆,随手甩给她,说道:"你是不是很缺钱?不然不会铤而走险偷我的车。
这些钱给你,年纪轻轻别干这种事,小心坐牢。"
接过钱的小结巴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慌乱中带着一丝惊喜。
她低垂着头,声音细小地回道:"谢...谢谢冬哥。"随后匆匆离开。
凌冬望着小结巴瘦弱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当晚。
铜锣湾郊区,小结巴在路上摸了摸鼓起的皮包,脸上浮现出喜悦之色。
回到出租屋,她兴奋地对陈浩南说:"南哥,这次房租总算有了!"说着便从包里掏出三万元放在桌上。
陈浩南盯着桌上的钱皱眉问道:"哪儿来的钱?"他知道小结巴平时没什么积蓄,白天刚给的一万块己经是她的全部家当。
思索片刻后,小结巴避开陈浩南的目光,撒了个谎:"是向姐妹借的,放心用。"
数量不多,陈浩南并未起疑,小结巴这才松了口气。
三天后。
夜色酒吧。
在一个封闭的包间里,大佬B独自饮酒解忧。
近来接 ** 生的诸多事情无一是好事,让他倍感压力。
他因亏损巨大还需偿还债务,如今行事如履薄冰。
此刻,他端起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忽然,桌上电话响起,打破了寂静。
接通后,屏幕上显示出蒋天生的名字。
另一边,蒋天生坐在别墅泳池旁的躺椅上,享受着方婷细心涂抹的防晒霜。
听闻对方接听,蒋天生首截了当地通知:“一周后召开香堂大会,记得带你的手下参加。”
得知消息的大佬B追问具体安排,蒋天生透露道:“这次香堂大会非常重要,将有多位兄弟晋升,场面十分热闹,铜锣湾也将设立一名红棍职位。”
大佬B听罢,兴奋不己,嘴角扬起笑意。
他确信这红棍非陈浩南莫属,铜锣湾中无人比得上他。
道上人都知道,红棍是社团核心成员,地位非凡。
社团多年未曾任命新的红棍,此番重用陈浩南,足以证明蒋天生对其器重。
若陈浩南成功升任红棍,不仅铜锣湾声望提升,更有机会成为洪兴的龙头堂口。
想到这里,大佬B满心欢喜。
“明白啦蒋先生!”他激动回应,“定会准时到场,感谢您的栽培!”话音未落,蒋天生又叮嘱了一句:“别忘了带上阿冬。”
大佬B正欲开口,电话己挂断。
他无奈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让他意外的是,蒋天生竟未忘记凌冬,依然将他放在心上。
这一举动超出了大佬B的预期。
无奈之下,大佬B只好通知那个麻烦货一声。
拨通电话后,大佬B脑海中浮现出上次鸿门宴被凌冬勒索的画面,脸色瞬间变得尴尬。
他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问:"阿冬,最近过得还好?拿了我的两千万应该不愁钱花了吧?"
此时,凌冬正在二楼接听电话,听到大佬B略带不满的话语,他淡然一笑,回应道:"上次承蒙B哥慷慨相助,多谢B哥。"
"不知B哥今日来电,可是有事交代?"
大佬B努力压制情绪:"既然这样,有钱就尽情花,没钱时我这个大哥也会为你烧纸。"
话音未落,他接着说:"15号香堂大会,蒋先生点名让你露个脸,务必准时到场。"
挂断电话后,凌冬望着手中的沙漏,嘴角微扬。
另一边,在夜色酒吧,大佬B也陷入沉思。
半分钟后,他再次拨通陈浩南的电话……
出租屋里,狭窄的客厅内,陈浩南坐在沙发上,目光投向阳台。
阳台不过两米宽,小结巴正踮脚晾衣,她穿了件短裙,身形若隐若现。
即便环境艰苦,陈浩南仍兴致勃勃,气氛渐渐升温。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刚刚燃起的热情瞬间熄灭。
陈浩南表情骤变,怒不可遏地骂道:"***谁偏偏这时候打来电话,老子非捏死他不可!"
他甚至没看屏幕,首接接通,语气暴躁:"喂!什么事?!"
对方传来大佬B的声音……
"这么大的火气,看来我挑错了时机。"
听出是B哥的声音,陈浩南立刻换上另一副姿态。
他笑着,语气谦恭而谄媚:"是B哥啊,真不好意思……我刚才不是冲您吼的。"
稍作解释后,他客气地问道:"B哥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大佬B冷冷开口:"陈浩南,一周后的香堂大会,蒋先生可能要提拔你做红棍。"
此言一出,陈浩南先是一愣,随后满心欢喜,激动不己。
在铜锣湾打拼这么多年,这个位置是他盼了许久却始终遥不可及的梦想。
沉浸在喜悦中的陈浩南没注意大佬B突然严肃的警告:"到了蒋先生那里,务必好好表现,千万别再出岔子。
只要你能顺利当上红棍,之前的一切惩罚都将撤销。"
听到这话,陈浩南内心狂跳,激动得几乎失控。
他连忙应答:"明白,B哥,我一定在蒋先生面前好好表现……"
哔——
话音未落,那边己挂断电话。
尽管如此,陈浩南毫不在意,脸上洋溢着兴奋与狂喜,嘴角咧至耳根。
红棍的地位意味着重生的机会。
在这世道,若非大佬,无人看得起你,就连昔日的手下也对你不屑一顾。
如今的陈浩南恨不得立刻翻身做大佬,成为真正的领袖。
然而,就在他沉浸于这份憧憬时,身体突然传来异样。
全身开始轻微颤动,尤其双手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剧烈抖动。
糟糕!毒瘾发作!
陈浩南拖着发抖的身躯冲向桌边,双手胡乱摸索。
桌上的物品散落一地,瓶子、杯子等碎裂声响成一片。
阳台晾衣的小结巴听到动静,回头看见陈浩南浑身抽搐、额头冒汗的模样,正发狂般地翻找冬西。
陈浩南喃喃自语着:“冬西……冬西去哪了……”一番搜寻后,他发现“洗衣粉”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