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种酸胀只是偶尔会有的感觉,大部分时候,千绘理吃东西都是很正常的。
直到期末考结束,参加了排球部三年级三人的毕业典礼,假期在家里无所事事地画着漫画、打游戏、看漫画这样子循环往复的时候,猛然爆发——
“千绘理,你的脸是不是有点肿啊?”某个休息日,萩原研二在吃完早饭后,研究了许久妹妹的脸开口,“右脸好像比左脸肿一点?”
来蹭饭的松田阵平刚洗完自己的碗,闻言一手按在餐桌上,一手习惯性地捏住千绘理的脸:“我看看——”
“!”千绘理在冰凉的手指贴上脸侧的那刹那抖了抖,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
“啊、”反应过于明显,松田下意识地松开手,“果然是牙疼?”
“没、没有哦……”千绘理嘴硬但心虚地目光下移,“大概是你们眼花了吧哈哈哈。”
干笑两声并没能让眼神犀利的爆破组王牌放过她。
“果然是吃甜食太多了吧。”
“要不要去看牙医?”萩原研二已经摸出手机查看附近牙医诊所的营业时间了。
千绘理去过牙医诊所,不过她当时只是陪同的身份。在松田阵平高中时因为打架掉的牙就是她和哥哥一起陪同去补上的。
说实话,消毒水的味道和冷冰冰的白炽灯没能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
“不、不用担心,一点也不痛。”
“真的吗?”松田阵平的食指轻轻戳了戳她的右脸,千绘理很明显地抖了抖,“痛就去看牙医啊。”
还没来得及反抗,千绘理已经被一左一右两位警官押送到家门口,哥哥帮她套上了外套,松田替她围上了围巾,两个人几乎全自动地按着她出了门。
牙医诊所还是以前去过的那家牙医诊所,只不过千绘理的心境完全不同了——这次要躺在那张椅子上被牙医拿着嗡嗡的钻头伸进嘴巴里的人可是她啊!
“哦,这不是那位警察小哥嘛。”牙医是位中年人,在看到松田那头卷毛后很快地回想了起来,“上次补的牙有什么问题吗?”
上次,也就是去年。松田阵平和某位金发大猩猩的同期在警校打架掉了假牙,只能在休假日补上。那几天千绘理和爸爸妈妈去神奈川看望姐姐了,非常遗憾地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