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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后，还透过指尖的缝隙悄悄看我一眼，见我仍是歪着头看他，乙骨忧太猛地把手指合上，死死地捂住脸，

我慢慢走过去，在他面前立定，然后蹲下来，扒开他捂住自己脸的手，指了指外面，

“雨好像已经停了，要不要回家？”

乙骨忧太怔怔地看着我，大大的黑眸里清晰地倒映着小小的我的身影，我能看见里面的慌张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犹豫，

“刚刚...里香有出来过吗？”

我听见他这么低声讷讷道，

乙骨忧太垂下眸子，手指无所适从地蜷缩了一下，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透露出他一丝紧绷感，

“没有，”

我听见我用平静的声音这么撒谎道，而就在我话音刚落下那一秒，乙骨忧太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紧张兮兮地看了我一眼，

“真的吗？”还没等我回答他，他眼神却突然落在我衣领处某个地方，凝住了，

本来已经放松下来的肩膀重新紧绷起来，身体不住地抖着，青筋在他苍白的手背上愈发凸显，

眼睛睁得大大的，水光在里面一颤一颤，我听见他抖着声音说，

“对、对不起...”

“嗯？”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的衣领，上面赫然多了一小片暗褐色血痕，

...我想起来了，是之前我背乙骨忧太的时候，他吐血的时候不小心溅在我身上的血迹，

“对不起...把你...也弄脏了...”

乙骨忧太快哭出来的模样让我有些头痛，我眨了眨眼，

“没关系，倒时候你帮我洗干净好了，”

然后乙骨忧太一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苍白的脸突然默默地红了起来，下垂的狗狗眼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又飞速移开，我听见他似乎在自言自语一样小声地呢喃着，

“洗、洗干净什么的...”

我歪着头，“你不愿意？”

乙骨忧太眼睛又睁大了几分，慌张地摆手解释道，“没、没有，我没有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