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少年仍不依不饶,竟说:
“行啊,我是有一个好办法。*咸′鱼!看_书!枉* .蕪_错.内^容.” 他大摇大摆地绕到自己面前, “可我凭什么帮你?”
“确实,你没义务帮我。” 她毫不留恋地绕开他, “所以我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 随即快步走远。
求助于惜字如金的人总比求助于满嘴废话的人好。她心想。
出乎埃尔弗里德预料的是,没等她找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却主动给她留了口信:晚上十时,图书馆。她冒着深秋的凉风溜出宿舍,然而西弗勒斯原来只是想把当初在麻瓜书店里“买”的书本还给她——
“我并不需要。” 他说的跟上次没多大区别。
她不由叹了口气。
“我从不说收不回来的话。” 她道, “更从不做后悔的事。你想怎么处理这本书随便你,但我不会要回去的。”
那只是一本古代草药相关的二手书,并不贵重。~嗖-搜\晓¢税.枉* ,埂¨欣`醉*筷*
西弗勒斯抿了抿唇,神情郁闷。
“你要真觉得不自在,就帮我一个忙好了。” 她回忆起自己的盘算,佯装平静地开口。
“……我没有不自在。” 果不其然他又别扭起来。
“我听教授说你很有天赋。” 埃尔弗里德调转话锋。
只见他方才还灰暗的眼睛里映出了点微光。
“要是你愿意让我借鉴你的成果,我会很感谢。” 她说。
诞生于充斥精神暴力的家庭,长年得不到理应得到的爱,无罪之身却被无情地印刻伤疤,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也许唯一能确定的是,残酷的鞭挞之下,即刻起他的所有感情都已经异化了。于是他紧紧抱着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畸形的自尊,他自我得不可一世,他渴望被无数人需要、夸赞和追捧。!j+j·w\x¨c¨.,i¨n^f-o.
所以她知道他最不介意的事就是同别人展露自己的智慧。
“不准涂改,不准……” 当他真的拿着书本笔记出现在她面前,她不得不承认,着实惊喜了一跳。
“你放心好了,这些笔记本会被我保护得像命一样重,保证明天还回来时什么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