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不解释清楚,我现在就去找王主任!”
这时候秦淮如也不装了,急得首喊。.第*一,看.书\惘^ !蕪,错-内~容~
“什么意思?我就说你听得懂的话!”
“你去别人摊子上买了一把菜刀,然后拿它杀人了,是不是还要怪人家卖刀的人刀太锋利?”
“同样的道理!”
“傻柱为了棒梗好,给了一挂鞭炮,结果你家棒梗自己没用好,拿鞭炮炸伤了手指,不去找自己的原因,反倒来讹人。”
“一样的鞭炮,别人家的孩子怎么就没事,就你们家棒梗出事?”
“我看你也不是该怪傻柱,应该去找做鞭炮的厂家,谁让他们发明了鞭炮呢!”
李健华最后说完,一脸不屑和讽刺。
“健华说得对,秦淮如,你这道理完全站不住脚,要得太多了!”阎富贵附和道。
“壹哒爷说得对,我也觉得你要的太多了,3500块,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刘海中也紧接着说。
“那我家棒梗被炸伤的事就这么算了?”秦淮如冷着脸,大声问。
“要是棒梗手里的鞭炮是傻柱给的,傻柱最多赔点医药费也就完了!”
“像你这样无理取闹,索要这么多钱,完全可以告你敲诈勒索,送到执珐局去!”
“不是的!那鞭炮我记得明明放在桌子上的!”
傻柱连忙解释,这一刻他对秦淮如多了几分怨恨,对李健华却多了一些感激。
如果李健华不为自己辩解,他可能真的什么都没了。
李健华嘲讽地看着秦淮如,严肃地说:“傻柱,你确定你那鞭炮是放在自己家里的?”
“是的!那是我早上捡的,随手放在桌子上,不知道被棒梗拿走了!”
傻柱拼命点头,声音响亮。
而这时秦淮如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
“如果秦淮如说的是傻柱给棒梗鞭炮的话,傻柱给一点医药费,这是出于人道主义。”
“但现在的情况跟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幻!想,姬· *埂′辛`最\筷-”
“如果真按傻柱说的,那他对这件事完全没有责任,反而是棒梗犯了偷窃的罪。”
“这事现在己经真相大白了,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吗?”
“再继续下去,就不是咱们院子能处理得了的了。”
“偷东西就应该报警处理!”
“妈妈!我不想上警局!我不想!再说,傻柱家就是我家,我去自己家,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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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先是哭起来,接着大声喊道。
“不问而拿就是偷!秦淮如。”
“棒梗己经被你们贾家给带坏了!”
“眼看要过年了,我己经把你们家老太太送进去了,你也不想我把棒梗也送去吧?”
“这事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要赔偿了!”秦淮如脸色阴沉,声音沙哑地说。
“我不服!李健华!你这样对待我我不服,我要去找王主任,找执珐局!”
贾东旭不知为何突然疯狂地大喊起来。
“好!你是当事人,你觉得我不公平,那就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解成,去报告执珐局!”
“好的健华哥!”阎解成高兴地大叫一声,骑着叁哒爷院子里的自行车扬长而去。
这一连串动作让贾东旭彻底愣住了,他只是发了几句牢骚,怎么真有人去上报执珐局了?
以前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大院的风气什么时候变了?
傻柱和秦淮如狗咬狗!秦淮如欠傻柱壹哒笔钱。
贾东旭还在心里琢磨的时候,旁边的秦淮如脸色己经变得青紫。
心里怒火中烧,这贾东旭跟他妈一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没听见李健华己经把事情说清楚了吗?你还报警?是不是想把棒梗往死里逼?
李健华心里恐怕巴不得去报执珐局呢!真是个废物。
“健华!壹哒爷!不至于!不至于!东旭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这事就这么算了,只要傻柱把医疗费报一下就行了!”
秦淮如连忙陪着笑说道。·天_禧_暁-税¢蛧! ′更,歆?嶵*筷/
“在傻柱没开口之前,他出钱是应该的。可傻柱既然开口了,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李健华摊着手,一脸无辜地说,“再说你现在跟我说也没用,阎解成己经出发了!”
秦淮如脸色一变,焦急地说:“傻柱,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快去把阎解成追回来!你难道想看着棒梗坐牢吗?”
秦淮如这一手让大院里的人都忍不住骂了出来!
之前还想霸占傻柱的房子,现在倒好,竟然开始指挥人了,这秦淮如真是够狠的!
真当自己是武则天,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吗?
傻柱因为秦淮如刚才的话还生气,现在又听到她命令似的语气,脸上顿时不高兴了。
“秦淮如!我又不是你们家保姆,棒梗出事关我什么事?”
“对了!正好壹哒爷在这开会,借这个机会,秦淮如,咱们来算算这些年你从我这儿借了多少钱吧!”
李健华眉头一挑,这他妈是要狗咬狗的节奏!
原本准备离开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说道。
“傻柱!你都开口了,作为壹哒爷的我自然会秉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