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生抱着钟离溯进了卧室,顺脚将门踢上。_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待人欺身而上时,钟离溯才反应过来。
她双手推拒,“今天除夕唉,你满脑子就想着这个?”
李知生咬了一口她的指尖,有些气闷:“我要检查检查,还记不记得我的形状。”
这话实在太露骨,钟离溯一时不察被男人得了逞。
尽管李知生心中怨气颇多,但动作还是温柔。
他耐心地照顾着钟离溯的每一寸皮肤,像是对待珍宝。
这男人嘴上功夫实在了得。
一小时后。
李知生餍足地舔了舔唇,因着顾忌她还打着石膏,所以他并没有弄很久。
久违的欢愉让他轻叹了一口气。
“扣扣。”
门外的人好似卡着点一般准时敲响了门。
李知生的好心情一扫而光,他给钟离溯简单清理了一下盖上被子,随后才随意套了条裤子裸着上半身打开了门。
钟离溯刚好没来得及剪指甲,男人左侧肌肉上全是抓痕。
这些痕迹却好似凯旋的将军身上的功勋,让男人自得不己。
林枕安沉眸,捏着保温杯的手指紧了紧,“节制些,她还打着石膏。”
单宴知道李知生和钟离溯的关系,但是猛地瞧见男人这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心底还是嫉妒得冒泡。
“某些男人跟发情的狗一样,真是惹人厌。·l_o*v*e!y+u,e~d?u,.,o·r′g¢”
李知生闻言也不生气,轻蔑地看了一眼单宴:“那也比某些没处发情的狗好。”
“你!”
单宴气结,恨得咬牙切齿,想要转身离开但是又担心房内钟离溯的身体。
李知生挡住两人的视线,拿过林枕安手中的保温杯,“今晚各位就早些休息吧。”
随后毫不留情地关了房门。
单宴差点被对方的动作撞到鼻子,咬牙放狠话:“李知生你最好晚上睁着眼睛睡觉!”
林枕安驻足了一会后转身离开。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怪不了任何人。
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浴室,李知生给钟离溯喂了些温水后将人抱进了浴池。
虽然看过了无数次,但他仍旧仔细欣赏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钟离溯扬了扬下巴:“出去,我自己洗。”
李知生却并不听话,取过一边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伺候老婆洗澡是我的职责。”
“你还打着石膏,不方便。”
闻言她也不再拒绝。
因为拒绝也没用。
李知生根本不会听。
洗澡的过程中李知生顺手拿了些福利,最后美滋滋地吹头发。
钟离溯喘着气,左手掐了他的大腿一把,这人就和单宴说的一样,是只到处发情的狗。·`?咸ˉ鱼e?看[书?;网? ?1最t÷?新=章$#节±e:更\??新¢^快£=;
李知生长腿一曲,将人控制在怀中,“老婆大人好狠的心,我给你洗澡吹头发还家暴我。”
栗色长发滑过指尖,他忍不住低头嗅了嗅,“好香。”
钟离溯掀起眼皮看他:“好变态。”
李知生笑了:“我变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呵呵,你还挺自豪。”
李知生将下巴磕在她的肩头,关了吹风机,“不然呢?”
钟离溯又被人逮着机会揩了一把油,男人最后踩着她的底线放开了手。
将人拥进怀中,李知生喟叹一声:“只不过分开了两个月,就感觉好像分开了二十年。”
怀中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李知生蹭了蹭她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