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是老实人,她着急道:“不是的,我不是在暗示太子妃……太子妃对我们好,我愿意一首在东宫的。”
她在东宫,日子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还好,她不是那种糊涂人。
银珠也道:“奴婢不会成婚。”
赵明珠看过去,银珠向来话少,她调侃道:
“你总不能监视我一辈子吧?”
这话一出,银珠呆住,她支支吾吾:“太子妃,你……你知道了?”
赵明珠嗯哼,其实不难发现。
银珠看着就跟金珠有很大不同,金珠可不能像她一样将被褥叠得有棱有角,一丝不苟。
“太子妃知道了,会赶我走吗?”银珠抓着衣角,有些忐忑。
赵明珠起身,然后将几人赶羊一样:
“快走快走,不然等会想嫁人的不准嫁人,不想嫁人的马上嫁了!”
几个姑娘一听都一溜烟跑了。
赵明珠好笑关上门,然后准备美美睡个觉。
可是。
……
龙红烛熊熊燃烧,那红蜡水如同血泪流下。
一身喜服的顾清珩,唇边轻笑,掐住下首的女人。
清晰的骨头断掉声,让赵明珠听着脖子发凉,又出现了,这个梦。
其实她逃走一半为自由,一半还有性命担忧。
而每次这样的梦都会让她惧怕顾清珩几分。
“……”
赵明珠坐起来,率先摸摸脖子,又是场梦。
怎么好好的,又梦见了?
“怎么了?”
顾清珩不知何时回来,他坐在床沿,看眼前人冷汗淋漓。
看来是做噩梦了。
赵明珠擦了擦冷汗:“梦见你掐死我了。”
她这次没有隐瞒,实话实说。
顾清珩将她碎发勾到耳后:“只是梦而己。”
赵明珠一想也是,估计就是她太怕了,所以潜意识一首忘不了。
“算了,我要继续睡了。”赵明珠闭眼使唤顾清珩:
“你都回来了,那就将那灯吹了,太亮了我睡不安稳。”
“嗯。”
屋内霎那间暗下来,顾清珩透过夜色望着她。
片刻后,听见对方平稳的呼吸,他指尖落在锁骨处。
上一次捏断这里,是多少年前的事?